众人七嘴八舌地争论,你来往,各执见,谁也不愿退步。
“陛下,请降罚!”
“陛下,万万使不得!”
“陛下……”
浪高过浪地呼声令秦修弈头昏脑涨,揉揉眉心,眼中都显出血丝。
秦修弈:“……”
这句句看似抨击霍少煊,却根本就是在指桑骂槐。
“相辅能力过人,忧国忧民,自然为朕分忧,朕高兴还来不及,何来离心说?”秦修弈淡淡道。
“按理说相辅应常伴陛下左右,玄相殿便是霍大人休憩之地,如今却早已落灰,莫要说秉烛夜谈、相见恨晚,陛下与相辅分明……若君相不合,让等如何安心!”谢大人语气沉痛,其余人也纷纷附和。
霍少煊嘴角微不可查地抽搐两下,和秦修弈同陷入沉默。
丝不对,这位新帝似乎对霍相辅并不亲近,两人朝堂之上你来往,霍少煊不愧是三年便从令官平步青云人物,丝毫不怵,甚至有时还反唇相讥,令人不敢轻举妄动。
若非有贤亲王在其中调和,尚不知会如何,左谏阁与右规阁商讨数日,终于下定决心,斗胆参霍相辅本。
“陛下,霍相辅恃宠而骄,虽说能力过人,但屡次冲撞圣驾,着实不妥。”
方才刚被秦修弈明讽暗嘲番霍少煊先是愣,旋即挑挑眉。
左谏阁阁主谢大人义正言辞道,“臣等认为,该罚!”
“够。”
“够!”
两道
“谢大人,霍相辅与等样,是臣子而非后妃,怎谢大人如此说,像是要陛下宠幸……咳,倒有些变味儿呢?”远峥将军忍不住开口,旋即恭敬行礼,“末将粗人个,不善言辞,还请陛下,相辅恕罪。”
“臣附议,所谓知己,便要讲究缘分,若有缘无分硬绑在起,属实强人所难。”
“骆大人,若是寻常之人,自然如你所言,可陛下与相辅是何等身份,难不成也能依你所言,若无缘分,便拍两散吗?”
“呵,君臣如何,恐怕轮不到张大人指手画脚,陛下心中自有定论,你又何必为此胡搅蛮缠、争论不休?”
“如今正是动荡不安之时,等本就该……”
秦修弈没有立即开口,面色令人瞧不出喜怒,不着痕迹地扫眼霍少煊,这才开口,“谢大人何出此言?”
“身为臣子,本就该为君分忧,而相辅竟屡次与陛下争执不休,令君臣离心,等痛心无比,请陛下降罚!”谢大人朗声道。
“谢大人所言极是,历任相辅与君主胜似知己,霍大人却不知礼让,令陛下心寒,也令等叹息!”
“臣附议!”
“臣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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