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岁钱呢?”
“没有。”
“那你过年时候做什啊?”
抬头看他眼:“你怎好像很老道。”
“还好吧。”他端起架子,叫来服务生,先给自己点杯龙舌兰日出,然后问要喝什,就要长岛冰茶。
服务生收走酒水单时候,提醒句:“‘长岛冰茶’是用伏特加、金酒、龙舌兰调,度数比较高哦。”
“们是不是看上去很像第次来酒吧。”等人走远,说。
“但们确实是第次来,也没来过。”魏丞禹掏出手机,对着拍照片,下意识用手掌挡住他镜头,他就放下,问:“你不会真没喝过酒吧?”
车终于从后院开出去,幽静小路上,魏丞禹问:“你想现在就回家吗?”
听出他言下之意:“你有什想法?”
“既然都是成年人。”他打方向盘,“们去做点成年人才能做事情!”
思想不太正派,心中翻起惊涛骇浪,但面上没有表露,直到他把车停到路边。马路对面是之前看到过那家酒吧,这次门口只有发光招牌,没有人站着抽烟。
“你酒精不过敏吧?”他问。
“今天才成年,这叫遵纪守法。”
他不相信:“但是过年时候,和亲戚吃饭,多少会喝点黄或者啤吧。”
“也不是每年都‘过’年。”说,“爸爸妈妈不在家话只有和蒋阿姨在,吃点馄饨就算过。”
“不和亲戚吃饭?”
“自从爸爸工作顺利以后就不和亲戚联系。”
“……不过敏。”心又平静下来,“但喝酒车怎办啊?”
他说:“没事,反正这里离你家那近,你真喝醉可以把你带回去。”个问车个答人,牛头不对马嘴。
跟在他身后进酒吧,没有想象中DJ、舞池,环境很清雅,零星几桌人分散在不同角落聊天,桌前摆放着玻璃杯和酒瓶,也没有电影里骰子游戏,或是眼神迷醉、大声喧哗人类。幽暗灯光下,吧台调酒师在调酒,音响里放着蓝调音乐。
们在空位子坐下,服务生递来酒水单,翻开看,第页写special,貌似是酒吧特调,名字很花哨,什“少女祈祷”、“迷醉曼哈顿”、“龙舌兰之吻”,下面用小字写配方。第二页又写classic,指着“长岛冰茶”:“原来这是酒名字啊,还以为是长岛特产冰红茶。”
魏丞禹笑半天:“杨千嬅不是有首歌吗,‘拿来长岛冰茶换半晚安睡’。”他说,“冰红茶怎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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