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拿着手
他愕然:“深圳?……哦,去看你爸妈?”
“嗯。”说,不敢看他和他所谓腹肌,只能把眼神安放在滴水龙头上。
下午,带着行李箱在窗户风景里等到约定车。毕竟还是未成年,妈妈喊她助理Cindy来接。
上次见到Cindy,她还是粉色头发,今天基本褪回黄色,下车走过来袭黑衣风尘仆仆,坐回车副驾驶戴着墨镜动不动,感觉很累。到机场再活过来,把拉过行李。
“可以自己来。”很不好意思。
魏丞禹……”
找到魏丞禹时候,他已经把上衣脱站在水池边,很潇洒。汗水打湿头发,又成根根钢针立着。
有些担心,把水递给他:“你当心着凉。”
他很满不在乎,然后朝显摆:“看,腹肌。”
虽然线条紧绷,但只有浅浅几道痕迹,移开眼说:“这也算腹肌?”只是疑问,并不是激将。
她摘下墨镜,露出眼袋和黑眼圈有些重脸颊。再配上很淡唇色,推测她没有化妆。
虽然神情疲惫,但Cindy语气很干脆:“没事,交给。”
飞机起飞又降落,到达从未到过深圳。深圳,深圳。心中默念几遍这两个字,竟感到心潮澎湃。飞机场之于像摩登迷宫,玻璃窗外是停机坪,里面是候机厅、免税店和许多餐饮店,但幸好都是中文,而且Cindy如鱼得水混迹其中,只需要跟在她身后。
路过家咖啡店时,觉得Cindy真很累,也很不好意思麻烦她来接,问她喝咖啡好不好,她说要杯美式。
五分钟后Cindy笑着从手里接过那杯黑黝黝像中药美式,等再上出租车她话明显变多,让怀疑刚刚购买是吐真剂。她说最近妈妈不怎接推广,本来上周要去悉尼看展也推掉,现在基本上都在家里呆着,休息休息。
但无心插柳柳成荫,“……哎草!”他说完,憋气又收腹,腹部因此勾勒出稍微深些痕迹。
魏丞禹并未善罢甘休,接着抓住手:“你摸你摸,你摸下就知道,真是腹肌!”
神经病吧。耳朵发烫,但手腕被紧攥着收不回,只得干脆握成拳。最后拳背轻轻刮到他腹肌。
“是吧,真是腹肌!”他得逞后很快松开手,打开水龙头掬几捧水,洗完脸问:“等会吃饭?和栋栋他们起。”
把他上衣递给他:“不吃,下午要坐飞机去深圳。”前几天妈妈给打电话,先关心两句,然后问要不要去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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