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遇曾经预想过,最坏状况。
他知道在温飞浔生活中,夏冉这个突然冒出来人,对温飞浔影响很大,却不知道原来自己对于温飞浔影响也很大。
这两个影响但凡其中某个能小点
他承认得没有丝犹豫,温飞浔表情出现刹那空茫,而后又问:“你们在起过?”
江遇迟疑两秒,微微摇头。
温飞浔布满血丝眼睛里倏地出现抹微弱希望,漆黑瞳孔透进点小小亮光:“那在去年,你不是因为他才跟在起?”
江遇有些难受地撇开脸,不想看到那些光亮在温飞浔眼睛里又点点地消失,可他也根本无法对着这个人说假话。
“你怎不说话?”温飞浔用力地睁着眼,想从江遇脸上分辨出些许不忍心,却发现根本没法看清他脸。
,死死瞪着近在咫尺人,在Katherine惊呼中,攥着江遇手腕将人拉进房间,‘砰’地声关上门。
房间里有淡淡安神香香味,灯带光线柔和,江遇看着跟平日里状态点不相似人,闻着对方身上酒气,心头猛然跳下:“你怎?”
他视线下移,瞥见温飞浔手指指节上干涸血迹,眼瞳微缩:“你手怎?你打人?”
温飞浔眨不眨地看着他,声音嘶哑:“打闵真。”
江遇蓦地睁大眼睛,不知道怎,心里却微微松,像是多日缠在心头个结终于开始自焚燃烧起来,虽然灼心难受,结却总算快要烧成灰烬,能够松开束缚。
原来这年多以来,他真完全、完全地没有解过真正江遇。
他没有那个机会。
“你默认?你默认江遇?”
温飞浔神情变得凶狠,眼神像是要把他给嚼碎吞下去,眼底尽是让人心惊血色:“你当初是因为夏冉才和在起?为什?你喜欢他吗?们长得像对吗?那你每次看时候,和上床时候,你看是谁?心里想是谁?”
“是他,对不对?”
“你知道。”
他用陈述语气,仿佛根本不准备辩驳什,温飞浔脸上维持冰冷面具寸寸崩裂,不久前打进心脏那颗银子弹就好像淬毒,将伤口逐渐腐蚀到溃烂,连呼吸都扯着疼。
温飞浔攥紧他手腕,将他抵在墙角,口腔里像是被用力咬出伤口,距离很近,江遇都能嗅到极淡铁锈味。
“你早就认识夏冉?他当过很久你助理?”
声音很冷,但江遇却莫名地觉得听到声线里轻微颤抖,他有些呼吸困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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