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什?”温飞浔扶着洗漱台,眼神已经渐渐迷茫。
“没什,你快去洗吧。”江遇搭把手,将他拉进淋浴间里,趿拉着拖鞋走出去。
他拍天戏,又折腾大半个晚上,洗澡之后身体愈发酥软,脑袋刚沾上枕头就被困意席卷,什声音都听不到,也不知道温飞浔是什时候躺到他旁边,觉睡到天亮-
大概是太累,他睡得很死,醒来时身边人已经不见踪影,只有床头小茶几上放着张这
——平时是绝对不会发生抢淋浴这种事情。
“冲完,你来吧。”江遇垂着眼,裹着浴巾很快踏出淋浴间。
温飞浔眉头皱得更深,语气也没刚才缠在他身上时那股黏糊劲儿,仿佛裹挟着跟窗外样温度冷风:“你又要回去?”
“?”
江遇把脸上水抹干,听着这语气,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话里行间明显不悦却是真真切切,他多少察觉到点,心里琢磨着这喝酒人总归是不太正常,八成连自己在干什都不知道。
。
但这样话,他就得跟温飞浔起睡。
他们俩这种关系,江遇总是觉得应该更简单点,什都不做地睡晚上,挺别扭。
他觉得别扭,所以在他看来,温飞浔应该也觉得别扭。
淋浴喷头水压很大,细密水流哗哗作响,半夜运动过后确实不适合思考,想会儿就觉得脑子又开始不转,钝钝,视线也不知道飘忽到哪里去,连温飞浔进来多久都没注意到。
他偏头想会儿,道:“太晚,能借住晚吗?”
温飞浔脸上不悦瞬间消失无踪,像是空白瞬,随后摆手,口齿不清地说:“能!不过客房没床,被子也只有套,你只能睡这间——”
“——对,就这间,”他自己又确认似猛点头,“你刚刚干/这间。”
“……”
江遇嘴角抽,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从温飞浔口中说出来话:“救命……是有多耿耿于怀啊?”
直到落在身上那道目光越来越凶狠炽热,江遇才迟缓地扭过头。
温飞浔浑身赤裸着,但站得坦荡从容,喝酒脸被水汽熏出层薄红,额头浸着浅浅细汗,浑身弥漫着股让人脸红心跳情/欲味道,舒展开肌理纹路都在冒着剧烈运动过后还未退散完全热气。
他站会儿,然后倚在洗漱台边,又拧着眉定定地望向他。
“……”
这九个月里,两人真正相处时间其实不多,这还是江遇第次看见喝酒温飞浔,似乎跟平时不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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