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里没这大瘾,但现在却急需要这根烟功夫自己个缓冲,趁着这点时间想好,今天到底要不要去住院部再瞧上眼。
五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眼看着烟头那点火星就这燃到手指。
时允垂着眸把烟掐灭,视线从脚边石子堆里收回来,最后也懒得再纠结,手揣在羽绒服兜里,低头阔步还是朝着医院大门口走过去。
冷不丁,此时身后却突然响起个极其陌生音色,叫他名字:“时允?”
时允因着这声回头,只看见个穿着医生制服人快步朝自己走来。
在酒店住着终究不是个长久之计,时允最近下班精力主要就放在件事上——跟着中介满城找房子。
面积不用太大,对小区绿化环境也没什要求,租金不离谱就行,但就是有点特别重要——房东得允许他在屋里面养狗。
等自己这边安定下来,他还得去寄养中心把大福接回来。
可就是这点简单要求,愣是跑几天都没有找到合适地方,好几家房东听说他还带着条狗当时就拒绝,最后房子没找好,时允自己倒是累得精疲力尽,几乎每天都是回去简单洗个澡早早就睡。
时允最后还是把许临熙旧号码给乐星,发出去那天早上刚好在休假,他躺在床上盯着那串数字愣愣看半天,手指在屏幕上磨半天,特别想拨过去看看这个号究竟还能不能打通。
“没认错,是你吧?”对方隔着米距离停下,抬手指着时允迟迟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还真是你啊,天!”
“禄、禄鸣哥。”
禄鸣比以前胖不少,对于他这个年龄男人来说,发腮发得确实有点早,不然时允也不可能还要犹豫这老半天才能勉强认出他。
“你怎在这儿?”对方问完话完全不给时允回答机会,自顾自副然
然而心里想归想,真要付诸行动终归还是差些勇气。
周大早,编辑部开过例会张主任便从办公室出来,手里拿着个封好牛皮纸袋子递到时允手里,支使他跑趟腿,把这东西给医院财务科送过去。
上次医院匆匆见之后便再没许临熙音信,时允心里既怕跟他碰着,又怕跟他碰不着,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半天,没想到最后还是得借着工作由头自己给自己鼓把劲。
把张主任交待东西顺利送到,时允从医院行政楼出来时候,时间已经接近正午。
冬季太阳不晒,照在人身上温度暖得刚刚好,时允站在路边垃圾桶旁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来根给自己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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