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家属先出去,病人现在需要休息。”
同样句话,许临熙平日里穿着白大褂不知对手下接诊病人家属叮咛多少遍,现在轮到自己,角色互换却依旧没有任何反驳余地。
佝着肩背默默退到
“妈。”许临熙呼吸跟着乱,声音也抖得厉害:“给些时间,会和时允沟通……”
“他都这个这样子对你,你还想着去找他!”许艳萍手从脸上拿开,猛地挥下来,将他未说完话从中截断,只露出那被双泪水糊住双眼。
“最后再问你遍,能不能跟他分手?”
许临熙眼睫微微颤动,舌尖抵在齿关半天说不出句话。
他不想违背自己心意,很想告诉母亲他不能,然而眼前事实又在遍遍不断地提醒他,母亲现下已然经受不住任何刺激。
妈你现在不能激动。”
“不激动,能不激动吗?”许艳萍梗着脖子往起挣扎,掐着许临熙手腕指甲扣进肉里,瞪着他:“你到底知不知道到自己在做些什?”
“你自己看看那视频,好好看看!他说他还有后半段!”
说道这里,许艳萍心就像被块石头狠狠地砸中样,疼得简直透不过气。
那些画面即使没有清晰地呈现在眼前,时允这说半藏半,就越会引发更多未知想象。
将他踌躇看进眼里,许艳萍闭眼,无望地仰天长叹声,眉宇间尽藏着恼恨。
也就是这声,同样引来楼道里刚好路过医护人员,病房门毫无预兆地被从外打开。
“许临熙。”
许艳萍唤声他名字,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咬得特别重:“你太让失望。”
她这声话音落地,几名护士刚好来到病床前,俯身查看许艳萍现在精神状况。
许艳萍紧攥着双拳用力地捶打着床面,五官痛苦地拧在起,仿佛下刻就会背过气去:“你脑子到底清楚不清楚啊,你怎可以和个男生在起,你们做那种事,你这是在要命!”
许临熙脑袋痛得快要炸,耳边循环往复都是许艳萍歇斯底里哀嚎,听得他心如刀绞。
他两手撑在床边本能地想要俯下身子紧紧抱住母亲,告诉她事情远没有她想象那不堪与糟糕,然而话到嘴边,出口却只剩下那单薄句:“对不起。”
说很多遍,循环往复,毫无意义。
“说对不起有什用?”许艳萍掩面哭出声:“花二十几年功夫把你培养成才,你转身却和个疯子联合起来在背后狠狠捅刀,真太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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