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礼闻池皮肤呈现出种冷调白,他神色从始至终都没有变化。
礼闻池淡淡地看向任柏杰,“但凡是个人见着你这样都会担心。现在打电话让司机过来,你去坐着别动。”
被礼闻池这句话堵死出路,任柏杰不利索地走向座椅,刚刚只是有些酸痛脚踝现在传来更加强烈痛感,任柏杰拧下眉,手臂忽然被挽住。
身旁礼闻池将蓝牙耳机戴好,他扶着任柏杰走着,边走边和司机打着电话。
礼爷爷在知道任柏杰受伤后,坚持让礼闻池带他去医院检查,也自责地说如果没让他们上山就好。
“来吧。”
那双修长白皙手将任柏杰裤脚层层地卷起,接着礼闻池小心地提着任柏杰袜子边缘捋下来。
此刻任柏杰脚踝还没有异样,医生建议道:“保险起见还是去医院检查下。”
任柏杰不在意地站起来,他活动下脚,“没事儿,谢谢你啊,医生。”
“不客气。”
礼闻池心在看到任柏杰倒下去那刻几乎停止跳动。
也好在任柏杰反应快,他在即将摔倒时候手臂撑住楼梯,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受伤。不仅手掌被擦破,脚也扭伤。
礼闻池搀扶着任柏杰从上山小道走下来,两人来到古镇应急医务室处理伤口。
当任柏杰张开手那刻,礼闻池抽口凉气。
任柏杰两只手都不同程度地蹭伤,手心位置被蹭掉皮渗出血迹,伤口狰狞。
在去医院路上,任柏杰时不时瞄向
礼闻池目光紧盯若无其事任柏杰,开口道:“去医院拍个片子吧。”
“就是普通扭伤,问题不大。”任柏杰晃晃自己手,“你别和爷爷说摔事儿,车上有手套,戴上就看不出来。”
两人走出医务室,任柏杰看着茶馆位置对礼闻池说,“快到午饭时间,们送爷爷他们回去吧。”
礼闻池停在原地认真地看向任柏杰,“别逞强,你这样开不车。”
任柏杰眼神微变,“你是在担心吗?”执着地想知道答案,任柏杰上前步靠近礼闻池。
戴着老花镜医生给任柏杰手消着毒,酒精棉球擦过伤口后沾上血渍,团团地被扔在托盘上。
全程礼闻池都蹙着眉,目光紧盯着任柏杰伤口。
而任柏杰声不吭地由着医生处理,直到上完药后,他开口说道:“医生,能麻烦你帮包扎起来吗?”
“哎,好嘞。”
处理好手上伤口,医生准备检查任柏杰脚踝,在任柏杰弯腰打算卷裤脚时,礼闻池已经蹲在任柏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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