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礼闻池保持沉默,任柏杰悄悄伸直手指,扣住礼闻池手,“方夜是大学同学,是他邀请去酒吧。那天被你误会真很难过,你还说你不会再信……”
任柏杰穿着病号服,胸口衣服稍稍敞开,露出被挠红皮肤和水痘。
礼闻池抿抿唇,靠近任柏杰,细心地将他胸口纽扣扣好,“那天是不对,道歉。去给你买点吃。”
见
陷入长久沉默之后,任柏杰试探性地问礼闻池,“你还会相信吗?”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还喜欢面前这个人,礼闻池也不会这样次又次心软,面对任柏杰问题,礼闻池淡淡地问,“你还会骗吗?”
任柏杰唇色惨白浅淡,他咳嗽几声抬手想去挠身上水痘,礼闻池起身去阻止他,被任柏杰顺势握住手。
掌心热意顺着皮肤传递给礼闻池,任柏杰深邃眸流露忧伤,“礼闻池,没有骗你……保证今后对你坦诚。”任柏杰顿顿,“你能回到身边吗?”
礼闻池回避任柏杰诚挚目光,“你先好好休息,这件事以后再说。”
道松开几分,但还是没有完全放开。
像过去样,礼闻池柔声道句“听话”,这次,任柏杰乖乖地松开他。
礼闻池回到车上拿保温杯倒热水,还顺手将车上抱枕也拿到病房。
将先药喂给任柏杰,让他喝完整杯水,礼闻池将抱枕垫在床头,让任柏杰能靠得更舒服些。
吃完药后任柏杰靠在床上,眼神时刻不离礼闻池。
“可是不想以后再说。”任柏杰声音又低又沙哑,“你今天这担心,是因为内疚,还是因为你还在意?”
“如果你坚持想要知道,不认为现在答案会让你满意。”礼闻池任由任柏杰握着手,他偏过脸不再看任柏杰,“松手吧,去给你联系护工。”
任柏杰动动唇,焦灼地开口:“不问,想你陪。”
这次,礼闻池沉默。
面对生病又委屈任柏杰,礼闻池觉得自己心软到没有底线和原则。
礼闻池整理好物品后坐在床边椅子上,替任柏杰盖好被子。
“任柏杰,有件事向你道歉。”礼闻池先开口,“那天在酒吧是误会你,抱歉,说那样话。”
任柏杰眼神真挚地看着礼闻池,“们分手之后……就没有让人再跟着你。”
两人很久没有这样平心静气地坐下说话,任柏杰声音越来越小,“而且之前也不是让人监视你,就是怕你……有危险。”
礼闻池回答,“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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