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路灯明亮晃眼,四下喧嚣不断,任柏杰原本梳理整齐背头有些散开,缕头发搭在饱满额前,为任柏杰那张脸张扬帅气增添几分痞气。
那深陷眼窝中眼眸深邃,在看向礼闻池时赋予无限温柔。
相比于今日萧瑟风,那日风是温和,将丝暖意卷进礼闻池心中。
相比于今日萧条街道,那日街道是繁华,让礼闻池也感受到久违温馨。
礼闻池没有刻
礼闻池只在西装外面套件大衣,他缩缩肩膀,英俊眉目不自然透出消沉,“你带烟吗?”
“最近戒。但如果你想抽,现在去买。”
“不用,自己去。”
“那陪你。”江辞犹豫些,将脖子上围巾摘下来递给礼闻池,“这个给你。”
礼闻池礼貌地拒绝,“不用,谢谢。”
江辞戴着浅蓝色毛线帽,将黑发压下来几乎遮住眼睛,他将下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却还是能感受到他脸上流露出关切。
礼闻池这才回过神来,他抬头看着面前变红信号灯,将那只迈出脚又收回来。
往往这样紧要时刻,都是任柏杰第时间出现在自己身边。
胃疼晕倒时,是任柏杰抱他路跑到医院;秦谦在找上他时,是任柏杰不顾切地砸开门将他护在怀里;发高烧独自在医院挂水时,从韩国回来任柏杰第时间找到自己。
可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却不是任柏杰。
他们来到写字楼另边,江辞往便利店方向走,礼闻池提醒道:“抽烟那家没有。”
江辞问,“你平时抽什烟?哪里有卖?”
“那家杂货店。”礼闻池稍稍抬起下巴,隔着马路看向那家门头很低小店,礼闻池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次,任柏杰去给他买烟画面。
那天礼闻池只不过问句任柏杰有没有带烟,他就溜烟地跑到马路对面小店里。
身材高大任柏杰束手束脚地站在那家店里,不会儿拿着盒走出来。
江辞垂眼看向礼闻池,眸中像是蒙上层沉郁,他又问句,“你还好吗?”
“没事。”礼闻池向后退步,拉开两人之间距离,“你怎会在这里?”
江辞将手揣进口袋,嗓音低哑道:“刚结束个通告路过,想过来看看你。”
礼闻池抬起手腕看着手表上时间,冷气窜进衣袖,刮过皮肤时仿佛传来阵痛感,“现在才七点,你们演员真辛苦。”
江辞愣下,他拉下围巾露出那张五官端正脸,笑起来时候酒窝浅浅,“你们不也是加班到现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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