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掌心抵着任柏杰胸口,可在任柏杰面前他这点力气根本算不什,颓然地垂下手臂,礼闻池冷冷道,“你回去吧,想自己冷静下。”
“……”
这时,门口冷不丁地出现个女声,“喂。”
任柏杰抬头,看见个背着吉他女生,浅栗色长发高高竖起,她不友好地盯着任柏杰,语气嚣张,“他让你松开,你没听到?”
家沙发上。
“好像除,所有人都知道你对舒怀感情,包括任奕。”礼闻池沉吟好会儿,“今天你和说去见合作方,实际上也去见舒怀?”
“那是因为所有人都联系不上他,去找房东要钥匙——”
礼闻池并不接受任柏杰解释,他接着逼问,“你领带又为什会在他那儿?你解下领带做什?”
“礼闻池,你怎能这想?”任柏杰拧着眉,“你不信?”
“那你信吗?”礼闻池目光沉冷,“正是因为你不相信,才会派人监视,处处留意动向!”
任柏杰尝试着抚慰礼闻池情绪,“这件事是不对,只是想弄清你和任奕关系。”
他走向礼闻池,嗓音低沉,“来路上甚至想,就算你是任奕人又怎样,喜欢你,无论你怎样都接受。”
“接受不。”礼闻池偏过脸,“你做这切都让接受不。”
“礼闻池,礼闻池。”任柏杰将礼闻池紧紧地锢在怀里,“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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