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忽然将曾启铭两句话联系在起。
任奕……
车祸……
礼闻池捏着烟手不自觉用力,直至火心烧灼到指腹被烫伤,他才倏地松开。
烟头落在纯白大理石瓷砖上,烟灰四散。
清晨风带着寒意,两人站在客厅看向硕大落地窗外,手中烟不断燃烧。
“那位是嘉卓直播小任总吧?”曾启铭吐出烟,薄唇微抿,“你们在起?”
“嗯,是。”
曾启铭给出善意提醒,“据所知嘉卓内部极其复杂。小锦去任奕公司,开始是不赞成。”
礼闻池颔首,“他们公司大概解,确实没有那简单。”
度假村距离市区接近两个小时车程,达到时已经清晨。
晨曦笼罩着湖面泛着金光,这里面向广阔湖面,四周山水风景相得益彰,人心也不由得沉静下来。
下车,曾启铭先走到礼闻池车后门,“闻池,你去开门,把他背进来。”
任柏杰趴在曾启铭背上睡得很香,礼闻池庆幸有曾启铭帮助,毕竟不是谁都能扛起这样体型任柏杰。
安置好任柏杰,礼闻池和曾启铭返回楼下去接张锦。
“总之,切小心。”曾启铭吸烟之后眉头不禁皱起,“最近有带小锦出国定居打算。”
礼闻池嗓音有些沙哑,“是因为任奕?”
“不完全是。到这个年纪也想要稳定下来。”曾启铭低头看着自己无名指上和张锦同款戒指。
“和小锦相识得早,你知道们分开过段时间,但想和他在起决心从
曾启铭看向礼闻池时候意味深长,礼闻池抿唇,“铭哥,想说什就说吧。”
“那就直说。”曾启铭将烟头按在烟灰缸中,“或许你可以去解下七年前那个案件。之所以印象这深,因为当时大家都说,那场车祸是有人故意为之。”
故意为之?
礼闻池瞳孔皱缩,听到这个消息他受到极大震撼。
回想起之前任柏杰轻描淡写提出父母车祸,却没想到另有隐情,“故意……为之?”
躺在后座张锦面色微红,胸口有规律地起伏。曾启铭弯腰将张锦横抱起来,轻柔吻落在张锦唇角,尽显柔情。
微弱光晕衬出曾启铭脸上温和,只不过转瞬即逝,那张脸又恢复昔日淡漠冰。
礼闻池说不清,他只觉得曾启铭眼神中带丝不易察觉伤感,又或者是犹豫不决。这和礼闻池印象中曾启铭截然不同。
在礼闻池准备回房间时,曾启铭叫住他,“闻池,抽烟吗?”
礼闻池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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