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下难道没人能——等等。”任柏杰眸光动,他紧盯着病床上礼闻池,沉声问道:“你叫什?”
“柏杰。”礼闻池又叫声,声音柔和地说,“拿给,好不好?”
这又轻又柔语气听任柏杰心间颤,像是被只小爪挠过心底最软地方,任柏杰唇瓣微动,张开又抿起,最终妥协:“好吧,拿给你。但天最多只能用半小时。”
“好,答应你。”礼闻池侧过身,掀开眼皮看向任柏杰,“你要不要睡过来?”
“
任柏杰耸肩,贱兮兮地努嘴:“那就不知道。”他稍稍弯下腰,手肘抵着大腿,两手慵懒地交叉,英俊面容透着矫揉造作出淡漠。
礼闻池躺上床,有些费劲地将被子扯上来盖好,“明天记得把电脑带来。”
此话出,任柏杰立刻驳回,“带什电脑?与其在病房瞎忙活,好好休息早点回去比什都强。”
礼闻池说,“还有个月就是明星赛,还有要审核文件。”
“不带。”任柏杰坚持。
保持着从后面抱着礼闻池动作,脸颊贴上礼闻池脑袋,“小池,你叫什呢?”
口中泡沫逐渐增加,礼闻池余光扫到镜子中任柏杰不怀好意笑,他慢条斯理地吐出泡沫,清晰地说:“任柏杰或者任总。”
任柏杰愣,幽幽道:“你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
礼闻池知道,如果顺着任柏杰话说下去定落入圈套,他也定会得寸进尺。
见礼闻池不为所动,任柏杰沉张脸走出浴室,不会儿外面传来金属触碰地面声音,礼闻池漱好口走出来,任柏杰已经把陪护床拉开。
礼闻池尝试着说服固执任柏杰,“就算想放下那些工作,也要把手头工作交接给别人吧?”
“那你交给,帮你做。”任柏杰瞪着眼,“你老实待着不行吗?”
礼闻池叹气,“那只能麻烦别人带过来。”
“有在这儿,看谁敢拿给你。”任柏杰挑衅地看向闭目养神礼闻池。
礼闻池发出轻叹,“柏杰,不想因为这件事丢下手中工作。”
只不过,陪护床没有像之前那样放在病床旁边,而是贴着墙,远离礼闻池床。
礼闻池只留盏床边小灯,病房内顿时陷入昏暗,任柏杰坐在小床上,冲着礼闻池重重地叹口气,“哎,这床真硬。”
礼闻池步伐缓慢地走到床边,坐下来之后对任柏杰招手,“过来起睡。”
任柏杰立刻挪开目光看向别处,“你在叫谁?”
礼闻池无奈,“难道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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