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叹气,“那你想听什?”
任柏杰喉结滑动下,他低下身亲亲礼闻池耳垂,“想听你叫chuang。”
礼闻池推开任柏杰,“困,要睡觉。”
任柏杰不可置信地看着礼闻池睡靥,感叹道:“礼闻池,你真假,秒睡?”
闻池擦擦脸和脖子。
那白皙肌肤敏感,连被毛巾擦过都会泛出淡红,任柏杰手指碰碰礼闻池脖颈,礼闻池感受到阵痒意,不悦地皱眉,“唔,锦哥,们在哪儿?”
“你他妈看清楚,是谁?”任柏杰将礼闻池压在身下,盏床头灯投射出暗淡昏黄光,礼闻池强撑着睁开眼皮,映入眼帘是任柏杰那张冷峻脸。
“哦。”礼闻池低低地说道,“任总。”
任柏杰沉着脸,阴霾可怖,礼闻池睫毛颤颤,在眼下留下小片阴影,“怎是你?”
“为什不能是?你想是谁?”任柏杰哑着嗓子问。
礼闻池眼角略微有些湿润,他漫不经心道:“张锦说你吃醋,你真吃醋吗?”
“礼闻池。”任柏杰舔下唇,他俯下身,唇凑到礼闻池耳边,威胁道:“你要是再敢提张锦,就干死你。”
“不提就不提。”礼闻池半醉半醒着,他手掌抵着任柏杰结实胸膛,还掰正他脸迫使他看向自己,“任柏杰,反思过,不能总站在角度考虑和你事情。在你这个年纪谈恋爱时候——”
任柏杰打断礼闻池,“闭嘴,不想听你那些前男朋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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