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已经魂飞魄散,玄澜被本王重伤,带着佟苓出逃后暂时下落不明,已经派人去寻他踪迹,不日将斩草除根。”
“毕新当日作为祭品埋在祭坛下,现今也叫人送回烨城。城中所谓“毒瘴”已
久而久之,不知从什时候开始,他便学会自己独自面对所发生切。
说也好,不说也好,总归最后还是个人,依靠外力并非长久之法。并非只有当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是反击,忍时,之后再悄悄地报复回去才是他学会最有用手段。
“本就是来偿清先前欠下来东西,”张青岚抬起脸,话音有些迟疑:“,不想给你添麻烦。”
所以才会不自量力,试图独自将所有事端解决。
“不是故意。”张青岚蹙眉,忍不住张嘴咬咬自己下唇,低声道:“那时境况危急,被引灵镯控制心神,身上又带着你护心鳞,唯有兵解……才是当时唯能够做到,也只会这去做选择。”
底从讶异中拉回思绪,敖战捻起来对方鬓边乌发,在自己指尖灵活地缠弄几下:“终于舍得醒?”
“行,那咱们来算算帐。”
敖战说着抬手,轻摸几下青年额头,等到对方平静下来后将人扶起,细细地围好对方身上长布,抱小孩似抱在怀里,低声问他:
“为什总是不听话。”
总是隐瞒下切,半点不留商量余地,每每只会让旁人被动接受所有并不想要接受结局,甚至从未考虑过对方是否会因此痛心。
没先前混沌时迷茫模样,此时此刻青年神情柔软,只可惜话里话外并无丝悔改之意。
他跨坐在男人腿上,稍稍俯**,冰凉吐息偶尔掠过对方耳廓:“在担心吗?”
不等敖战回应,青年便张口轻咬着他耳垂,话音粘腻地呢喃道:“很……高兴。”
敖战感受到颈侧传来细微痒意,纠结片刻,终于还是低叹声。
他从袖中掏出物,看也不看便直接塞至青年掌心:“这是张凝月灵核,在她自爆后找到。”
思及此处,敖战心里重新升起来些许烦闷,语气忍不住加重:“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为人着想,而叫做自不量力?”
话音落下,敖战明显感觉到怀里人身子僵。
张青岚埋在敖战肩窝,沉默会,才轻描淡写地闷声道:"……习惯。"
他不知道是不是天底下所有人家都像晋阳样,兄弟手足相残,父辈不闻不问。
很多时候无人会理会个弱势世子究竟收到怎样坑害,切不公对待都只能靠自己规避,抑或是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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