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厚实稻草堆积角落里,半透明金色锁链捆缚着少年四肢,末端则牢牢钉在地面上,磅
“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等奇闻。”敖定波听得愣神,嘴巴忍不住微微张开,表情颇为呆滞:“那大哥你想起来多少?”
“不多,所以才更要留这蚀魂蛊些时日。”敖战冷静道。
“好……但若是蛊毒发作时危及性命,定会不惜切代价,也要抓那妖女来解蛊。”
话及此处,敖定波悬着颗心终于落下来小半。反应过来以后才发现自己站得有些乏,忍不住偏过头去松松筋骨。
像是忽然想起来什般,敖定波猛地拍拍脑袋:“对哥,你顺手带回来那只鹿妖已经醒过来,要不要去看眼?”
晦暗眸色,敖战面不改色地抬起右臂,撩开上面覆着衣袍:“他也未曾亲耳听见过所谓‘神谕’。”
月色之下,蚀魂蛊红线由手腕横纹处不断向上延伸,此时已经超过臂弯、即将蔓延至心口。
敖战嗓音淡淡:“切只不过是那妖女面之词,不足为信。真相究竟如何,恐怕还要从三百年前入世修行事查起。”
注意到对方手臂上蛊毒,敖定波有些丧气地耷拉下来眉眼:“若非天道限制……大哥你又怎会被这巫蛊之术轻易中伤。”
在敖战中蛊之后,敖定波曾命人悄悄潜入南疆探寻解蛊之法,发现这蚀魂蛊其实是南疆流传已久巫术之,中蛊者轻则面目青黄、日渐羸弱,重则陷入昏迷后无法醒来,最终在睡梦里浑身血肉溃烂,气绝身亡。
敖战闻言点点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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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东南角用茅草搭起来柴房稍显破旧,墙面上涂着白灰落大半露出来道道斑驳缝隙,于昏沉夜色之中,从那些缝隙之中透着星点金光。
敖定波从腰带里摸出来枚生铜绿钥匙,费力插进门锁之中,折腾片刻才将柴房大门成功推开。
敖战跟在他身后走进柴房,浓郁清苦药味便扑面而来。
只不过龙族本身筋骨强健,再加上敖战功力深厚,因而蛊毒发作时效用似乎同寻常人有异。
回想起来敖战曾经昏睡过整整三天三夜,敖定波心有余悸:“蛊毒之害并非无解,只不过还需得找到母蛊才能再做打算。”
“母蛊在张凝月身上,”敖战冷声道:“只是并不着急解,留着这蚀魂蛊……或许能够对回忆起当年之事有益。”
敖定波闻言讶异:“啊?”
“中蛊当日曾昏睡不醒,”敖战耐下性子同他解释道:“可是那梦境却不同于般,似乎是正在将百年前发生过切重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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