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舌尖、心口、指尖血各滴。”
“做完这切,便会救你出去,让你同你儿子相见。”
……
“然后,然后就看到那女人点头。”蛤蜊精抿抿唇,拽紧衣角,紧张道:“不多时,便听到声巨响,之后她便整个人都化作团血色雾气,顺着地牢门
“如今因为你办事不利,幻阵被敖战所破,毕新在赶到之前已经被……”
望着花妖通红双眼,男人声音逐渐从柔和变得冷漠:“别以为不知道,你已经把事情同敖战和盘托出。”
“,……”花妖颤抖双唇,时间哽咽。
她想辩解,想说是敖战拿毕新威胁她,她才会轻易退让。只可惜嗓子里像是堵团棉花,什也说不出来。
“只不过据所知,敖战好像从未答应过你,不对毕新动手罢?”男人趁着姚乙棠心神动荡,补充道:“如今对于敖战而言,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他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自然不会给自己留下后患。”
男人见猎物上钩,很好脾气地往花妖面前走几步。
他抬起手,展开掌心,其中安静躺着条沾血迹布片。
布面用料平平无奇,并非什上等货,可是角落却绣着大片精美绣纹。最显眼便是那撕得只剩下半边个“毕”字,被血液浸泡得彻底,甚至绣线上都沾着干涸深褐色血块。
姚乙棠如遭雷劈,她又怎会认不出自己手艺?
“你怎会有这个东西!”花妖当即红双眼,狰动着身上缚灵锁,脱口而出:“是不是敖战?他,他对儿子做什?!”
“切是亲眼所见,信或者不信,由你自己斟酌。”
百年前那次令姚乙棠本就对他信任有加,如今那人信誓旦旦模样更是令她心生动摇。
不多时,只见花妖脸上流下两行血泪。她用力闭闭眼,终于好似下定决心般,朝着男人恳求道:“大人,您方才说交易……做。”
“求您救救儿,。”
男人转身,走回到姚乙棠面前,周身气质貌似平和清冷:“现在还有最后个机会,或许能够把你儿子复活。”
听到姚乙棠嘴里说出来敖战名字,男人动作明显滞。
不过很快他便调整过来,点头默认。
姚乙棠不可置信道:“可是您不是曾经说过,只要把他藏在幻阵之中,便能佑他平安吗?”
缚灵锁在人挣扎时候会愈发收紧,如今已在女人双臂上留下道道深重勒痕。牢房之中充斥着花妖不敢置信咆哮哭喊。
灰袍人道:“你也说,是在裂隙之中才能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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