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焰扭头瞪着他,温遇河拢拢他,说:“留点体力明天干正事,今天不折腾你。”
秋焰这才心里舒服点,温遇河又说:“山里村民并不定都是淳朴,千万不要莽撞行事,有不对劲赶紧跑,给打电话,知道吗?”
秋焰“嗯”声,很想问,你是在担心吗?如果是话,你可知道,这样担心,过去曾经历遍又遍。
入夜,他靠在温遇河胸口沉沉睡去。
秋焰跟林江涯在前厅聊天,把最近找水绣资料跟他共享,等温遇河把饭菜端出来,吃饭时候林江涯又问秋焰住哪,说他宾馆房间开没开,就开在同家好。
秋焰下又噎住,还是温遇河开口:“秋老师这几天不舒服,都住在这儿,方便吃药挂水。”
林江涯怔好会,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又反应过来自己很失态,赶紧说:“噢噢,那那,秋老师今晚出去住吗?要不开个标间,咱们人张床?”
秋焰简直头皮发麻,想着要不然就今晚出去住得,要不然真要露馅,但温遇河平平静静地又替他挡回去:“没事,林老师,会带你去找宾馆,秋老师今天就还是在这吧,再观察观察,怕夜里发烧。”
秋焰觉得自己脸都红,用碗挡住猛扒饭,温遇河是故意吗?夜里发烧?是说他总是夜里发*吧?
林江涯带着肚子疑问去住宾馆,温遇河安顿好他回来见到秋焰,不明所以地笑笑。
这晚秋焰睡觉时候很规矩,本本分分地躺着,温遇河也没做什亲密举动,秋焰憋会,忍不住说:“你刚是不是故意,说人夜里发*?”
温遇河不承认,“没有事。”
秋焰气道:“那好,今夜夜里不发。”
只是气话,没想到温遇河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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