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河不说话。
秋焰有些恼:“你是信不过,还是觉得咱俩现在关系还不够你答应资格?”
温遇河没辙:“行吧,答应你。”
秋焰这才说:“以后你不准骗,不管什事,都不能骗。”
温遇河头扭向另边,秋焰自顾自强调:“你可提前答应,不能反悔。”
旁边人没有立即否认,而是过会,问道:“你现在是以什身份问这个问题?”
秋焰看他眼:“不管什身份,所有身份。”
温遇河缓缓说:“去过。”
“果然,”秋焰点头:“但不明白,你那些不在场人证是怎做到?那天不是第次去好运来面试吗?他们就帮你做伪证?”
温遇河坦白:“豹哥以前就认识,是刚入狱时候狱友。”
黑色车在黑色夜里急速潜行。
车厢内寂寂无声,方才番争执形成股微妙氛围,是人在触动真实情感之后特有沉默。
温遇河沉沉地想着所有人和所有事,利宁、利江澎、江小杭,还有秋焰,有人无辜,有人善良,有人作恶,有人无耻,这原本是他世界,满是肮脏,秋焰又何必趟进来呢。
这个人救他第次,又还要救第二次吗。
好会,秋焰说:“你认为江小杭会去看利宁。”
温遇河对着黑漆漆窗外叹口气。
车径直上山,直开到距离利宁墓地最近地方,而后下车步行。
山里风雪愈加猛烈,
秋焰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自嘲:“温遇河,你表演天分真是可以。”
“可以什啊,”温遇河也自嘲:“所有费尽心思骗你玩意儿,到最后不都还是被你识破?”
隐瞒身份,隐瞒行踪,隐瞒私下查案,最后都被秋焰撕下伪装,并还自己跟着起投入进来,秋焰说:“你能答应件事儿吗?”
“什?”
秋焰说:“你先答应,不,你必须答应。”
温遇河转头看看他,点头道:“如果他知道自己跑不掉,定会被抓,做最后件事定是去看利宁。”
又说:“是疏忽,竟然不知道他原来对利宁感情是这样。”
秋焰又问:“那,两年前利宁那起案子,会跟江小杭有关吗?”
温遇河怔怔,原本他肯定会说怎可能,但如今他也并不能确定,有些事情出乎他预料,他所推测关于利宁事件拼图,似乎又要因此而做出修改,但他还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问题。
山道上,秋焰突然问:“你老实告诉,那次利江澎检举你私自去落英山看利宁,你有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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