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每个房间都撬,这臭biao子就在屋里,给把她找出来!”
小弟们刚要动手,程朗操起桌上啤酒瓶哐声砸掉半截,拎在手里大喝声:“谁敢!”
“你们要抓她,除非今天死。”程朗狠狠地说,语调又落回来,声音硬得像石头:“现在孤家寡人个,要是死,等着找拿钱人,能活活剥你们信吗?”
所有来势汹汹人都愣住,互相看着,又看他们老大。
那光头磨牙磨半天,挤出几个字:“你他妈有种!”指头朝他抖抖:“他妈记住你,行,你说你扛债,他妈以后就盯着你!”
这群人走后,张枝从卧室里慌慌张张地跑出来,下半跪到程朗面前:“程哥,你不用这样,……”
“没事,先把他们弄走就好,这事儿咱回头找律师,找公安局,债务纠纷只能让你老公负责,你不要管。”
张枝楞会,松口气,又感慨句:“吓死程哥,你怎敢啊……那些人那凶。”
程朗弯下腰擦擦额头汗,又用衣角擦擦眼睛和鼻梁,重新戴上说:“个无所有人,有什好怕。”
无所有,温遇河看着他,谁不是无所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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