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没能力帮忙,这几天帮苏豪申请个募捐账户,就是那种大病救助平台,可以筹款。”范锡能提供,只有安慰和基本帮助,以及在岳父等待审判、服刑时定期去探望,给户头上存点钱。
几天后,范锡帮苏母在募捐平台上陆续完善诊断书、医学影像资料等。
苏盼生病时,他没考虑过募捐,因为他觉得自己有能力照顾好“老婆”,这样渠道还是留给更需要人。除至亲和几个好友,周围大多数人甚至都不知道他结婚。
通过审核后,范锡教苏母把求助链接群发给亲朋,他则用苏豪微信,以她口吻给通讯录里人发链接和消息:“打扰大家下,是苏豪母亲,现在苏豪重伤,正在医院治疗……请大家伸出援手……”
消息发出后,他发现很多人已经把苏豪删除、拉黑,为数不多回复也尽是怨言:“去死吧骗子!”“又tm骗人,滚蛋。”“如果你
:“妈,怎回事啊?”
苏母抖下,缓缓抬头,枯槁脸上挂着对空洞眼。血丝密布眼珠茫然环顾,最后才定到他脸上,嘶哑地说:“被他爸打,说是特重型颅脑损伤。脑壳里全是血,还在做手术,他爸被警察带走。”
苏母断断续续地,讲述近期发生事。苏豪确深陷网赌,不但卖房、离婚,还欠无数网贷和金融公司小额贷款,被催收逼得走投无路,这才来找范锡。
事到如今,说些“惯子如杀子”道理已然太迟。范锡安慰岳母几句,看向管青。后者显然对这场家庭悲剧不感兴趣,正在玩游戏。
他让管青先回家,随后买两瓶水,陪苏母起等待结果,不时低头和管声发消息。
凌晨三点,经历开颅手术苏豪被推入术后监护室观察。医生告诉苏母,经过颅内血肿清除和去骨瓣减压术,病人基本脱离生命危险,但很难说什时候能醒,即便醒来也可能会留下严重后遗症。
范锡见苏母明显松口气,只要儿子活着她便放心。紧接着,她这口气又提起来,因为明天会从监护室转到ICU,每日花费不菲,需要家属提前做好准备。
范锡问她有什打算,她说等儿子彻底脱离危险,无论醒不醒,他们都回老家去。至于老公怎样,她不想管。家里还有些积蓄,够在ICU住几天。
这时,苏豪手机响。她刚接起来,那边就传来催债者威胁和怒骂,吓得她立即挂断。
她看向范锡,露出个惨笑:“没事,慢慢帮他还。你照顾盼盼已经很辛苦,也欠着债,不用担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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