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妹妹面露神往,捋捋垂在脸旁头发,“就没法儿去。”
“叫你哥带你去玩儿。”
电话那端陷入死般沉默,但背景很嘈杂,不知是哪儿。很快,这个疑问解开,苏母说:“砍脑壳……打就打吧。和他爸要去找他,在车站买票呢,没搞懂怎在网上买。周二半夜车,周三早上到。”
他微微怔,问:“几点?去接你们。”
“不用,你好好工作哈。”
“他最近到底出什事,他在赌博吧?”
回应他,只有声深长叹息。随后,苏母就挂断电话。他呆几秒,懒得去管这些事,烦求很。好在,等苏豪被带回老家去,就不会再来烦自己。
挂,你搁这笑啥呢?你像是求雨成功非洲人民在玩水,好快活哦。”管青调侃着瞥向范锡,“嫂子,这演技该怎洗?”
范锡强忍笑意:“你看啊,雨那大,哥哥却使劲儿抹把脸,妆容没有点变化。这说明哥哥是素颜出镜,光是这点就打败很多人。而且,哥哥唱片尾曲也很好听。”
“……这跟刚才说没关系啊。”
“对啊,转移话题嘛。”
“哎去,别拿开涮!”管声干脆关电视,“给你们唱歌吧。”
回到客厅,迎上管声关切目光,他耸耸肩,表示没事。
“范老师好,新年快乐。”
周三傍晚,范锡如常去做家教,妹妹放好拖鞋,和哥哥起朝他问好。他笑着回应:“新年快乐呀,元旦打算去哪玩儿?”
“眼看着期末,不出去。”哥哥说,“范老师怎过节?”
“没啥特别安排,等会儿要教朋友滑冰,冰场开业。今年冷,冰面已经够瓷实。”想到要把跳舞顺拐偶像教会,他就觉得肩上担子沉甸甸。可是偶像说,想要自由地在冰面飞驰。他觉得,飞驰姿势很有可能是趴着或者躺着。
在大家笑声中,范锡感觉手机在震,来电显示是“苏盼妈妈”。他本想挂断,犹豫下还是接,并将通话音量调低。
苏母先是问他最近身体怎样,工作忙不忙,随后问:“小范,你晓不晓得豪豪去哪里?他是不是跟你在起啊?”
他起身走进厨房,在洗碗机轻微噪音中低声说:“不知道,他来找过,但把他骂走。”
“唉,你干吗骂他呢?”苏母心疼地叹息,“他还年轻,不懂事,你当姐夫——”
“还揍他呢!”他打断岳母话,“他当着面侮辱他姐,把和苏盼比喻成皮肉生意,然后按次数朝要钱,不该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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