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耍啥流氓——”伴着个男人瓮声瓮气怒喝,辆电动车由远及近。车灯由近光变为远光,刺目白色光柱罩住墙边纠缠身影,让暧昧无所遁形。
范锡眯眼看去,来人身黄金圣衣,是个外卖骑手。近才
“你管不着,”粉丝歪头吐吐舌头,“略略略。”
管声左右看看,缓缓将他逼退到潮湿墙边,狡狯地挑起嘴角:“你不说,就报警说你打黑拳。”
“你去呀,正好也报警,说昨晚有个大明星装醉骚扰,对说浑话。”
“不光说,还做。”
管声把帽檐转到脑后,欺身吻住久违唇,立即得到热烈回应,和连串动情呜咽——范锡嘴里伤口被扯痛,苦不堪言地哼哼着,却没有推开男人。
,使劲扥扥,都勒裆,像是提防他再偷袭。
“刮个屁!”他粗鲁地大吼,扯掉范锡背包,强行撩开衣服去看后背。
“屁股没刮痧。”后者抵抗着,轻轻嘟囔。
管声按住他,只见身后也是样青紫交错,惨不忍睹。
在孤岛上自力更生,那艰苦环境,还有巨蜥和毒水母,也不曾伤成这样。回到物质富足文明社会,怎反倒更苦?
他眉头紧蹙,承受着甜蜜而痛楚吻。雨后湿润气息,和男人身上古龙水味起从鼻子钻进身体里,背部被凹凸不平砖墙硌得很疼。
这是最后次,他想。他早已决定,不会再进步。
“八宝粥,告诉是谁欺负你,快说!帮你出气!”他鼻尖被男人高挺鼻梁磨来磨去,像两只刚认识小狗在交朋友,“不是为你,是为自己,不许有人害得这心疼。”
范锡噗下笑:“你最近,又演啥青春疼痛文学?都二十八,不是高中女生,这种台词对不起作用。”
“上药吗?让仔细看看,伤得重不重!”管声又要撩他衣服,他边说没事,边拼命往下压。
“是不是被那仨汗脚给欺负,是不是?!”管声目眦欲裂,连左脸疤也跟着扭曲起来,捧住男人瘦削脸摇晃,又怜惜地轻轻摩挲,“去找他们!不……不能亲自去。这样,你搬出来,先住酒店,然后让方博租个房子。”
“声哥,”范锡被他纠结样子逗笑,“过得没你这风生水起,但并不代表在受苦。”
“你——”
“不需要你来拯救,真很好。”范锡脸色微冷,斜睨着他,“你再这样小瞧,可脱粉。”
“你敢!”偶像痛心疾首,“告诉,到底是不是被他们揍?找人收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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