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兄长,慰问下结拜兄弟兄弟,怎、怎啦?”瞄着他红透耳朵,管声乐不可支。此时,车速突然放慢,前面排数辆车,原来是交警临时设卡查酒驾。
范锡跟着车流时停时走,管声依然骚话连篇。还故意趴在他身上,越过他从车门储
“什啊?”他装糊涂。
“就是在岛上喝醉,说想和谐你那次,都好奇好几年。”
“就是……那个字喽,很辣耳朵。”他回想起当时,悄悄翘起侧嘴角,“不告诉你,你好奇辈子吧。”
“好孤单,要抱抱,要喝八宝粥!”管声手舞足蹈,在座位上打滚撒泼,像商场里没得到心仪玩具而耍赖孩子。
神经病……范锡无奈地瞥去眼:“那就找家粥铺喽。”
声双肩抖,陷入沉默。手肘撑在膝上,托着额头,显然是因为醉酒而头痛难忍。范锡叠起电动车单手提着,又把他背起,走出公园。
背后男人手很不老实,推拿般地乱摸,四处点火。范锡懒得搭理这酒鬼,找到停在路边奔驰跑车,低声说:“车钥匙。”
他将背上醉汉塞进副驾座,系好安全带,又把电动车放入后备箱。坐进车里,舒适运动座椅和充满科技感炫酷内饰令人目不暇接。
他心里哆嗦,说:“声哥,没开过好车,撞可赔不起,你再叫个代驾吧。”
“乌鸦嘴,好好开你吧。”管声懒散地歪着,车里酒气熏天。
“要喝范记八宝粥!”
“没有。”
身边这个醉汉手开始不安分,醉眼死死盯着他,喉咙里滚着傻笑。揪他头发,捏他耳朵,又把他鼻子推成猪八戒。
然后,指尖扫过他握着方向盘手和小臂,口中招魂般念念有词:“摸手,二摸肘,顺着平原往下走,路走到三岔口。三岔口,有片草,草里有窝小小鸟。”
“去去去,老实点!”范锡脸色涨红,斥退这所谓高冷男神,调大空调风速,想吹走浑身燥热。
范锡对车不感兴趣,但还是忍不住兜圈。
排气管性感颤动,引擎美妙轰鸣,仿佛在驾驭个肌肉硬汉。踩下油门,当转速升高时推背感立即出现。转向响应很快,稍稍转动方向盘,车身就已经跟上。
假如他和管声重新开始,或许他也能开上跑车,然后离开葫芦娃之家。
不过,拿人手短。情浓时还好,旦吵架,管声便会说:“把车还回来,挤地铁去吧你!滚出租房子,回仨汗脚那去!”
旁,管声在借着酒劲儿耍流氓,俊美脸庞浮起邪笑,再追问他那天晚上自己到底说哪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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