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老头往破庙里看了看,一眼就看见一边站着的沈无春。只见这身着绯色衣裙的女子身量高挑,体态风流,更别有一番说不出的气质。那老头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心痒难耐。
“也罢,今日先放过你。”说着,那老头就换了方向,冲着沈无春奔过来。
南宫镜持剑去拦,却见那老头身形诡异,倏忽之间便越过了南宫镜,直奔着沈无春而去。
宽大的斗篷下,老头藏着一柄形如虎爪的精钢利器。沈无春面色冷淡,手掌轻飘飘的挡住了老头的虎爪,又按着他的
大约是受伤了。沈无春心想。
傅鸠见沈无春直勾勾的盯着南宫镜看,很是不满意,道:“瞧什么?瞧人家年轻貌美心里不舒坦了。”
沈无春又听见傅鸠提年纪的事情,面色一下子就落了下来,瞥他一眼,低声道:“这是南宫镜。”
傅鸠微微有些惊讶,他打量着南宫镜,低声念叨,“燕无歇这老狐狸,竟然也能落个儿女双全。”
那边南宫镜还觉得尴尬,手脚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放。破庙外忽然传来一道尖利的声音,“小美人儿,哪里跑!”
南宫镜踏着夜色走进来,锐利的目光直逼傅鸠。
沈无春推开傅鸠站起来,走到那边去整理衣裳了。
傅鸠态度很恶劣,“你眼瞎了,看不出来我们是两口子?”
南宫镜明显不信,“我刚才分明看见你扒人家衣服来着,何况,哪有两口子会来这荒郊野外的?”
傅鸠“啧”了一声,道:“我们两口子就爱往荒郊野外钻,不行吗?”说着,他又看向沈无春,“夫人,跟这位姑娘说说吧,咱们是不是两口子。”
南宫镜面色一变,抽出长剑挡在破庙门口。
一个黑漆漆的身影出现在破庙门口。那是一个小老头,面容枯槁,身材瘦小,唯有一双眼睛透露着让人恶心的*邪目光。
他是追着南宫镜到这儿的,看着南宫镜笑道:“我看你还往哪儿逃!”
南宫镜面容坚毅,手持长剑挡在破庙门口,“要打出去打,别牵连无辜。”
傅鸠依旧仰面躺在蒲团上,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南宫镜也看向沈无春,道:“姑娘你不要怕,只管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沈无春抿了抿嘴,在傅鸠戏谑的目光里点了点头。
南宫镜一下子变得很尴尬,“真···真是两口子啊。”
傅鸠好整以暇的看着南宫镜,南宫镜面色讪讪的,连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是我冒犯了。”
沈无春没有说话,只是打量南宫镜,她一身浅碧色衣衫,长发用一枝竹叶簪利落的挽起来,虽然手上握着长剑,但是右边胳膊明显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