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你小子,看你今天趴着不想动,是昨个晚上累坏吧。”
“滚!”
叶封华翻身把无渊踢下床,无渊十分无赖地趴在地上笑,笑到捶地。
叶封华懒得管他,打算再睡觉。
把这些年没睡好觉通通补回来。
“哎,你又打算在床上蹉跎整天?”
无渊不满地从他身体里钻出来,趴在叶封华背后,抓他吊坠穗子,搔叶封华鼻子。
“你别烦。”
张寒策捧着他脸,和他额头相抵,和他耳鬓厮磨,唇齿相依,低嘲:“你受得?”
闻言,双纤细手握住他腰胯,狠狠往下摁。
灼热和钝痛齐下,只让人觉得安心。
哪怕被剖开脆弱腹腔,哪怕被人蹂躏致死,张寒策也只会觉得,甘之如饴。
比起失去和寻找,他宁愿死在叶封华手里。
爱他曾经纯真和善,也爱他如今倨傲冷艳。
叶封华眉尾微动,双漂亮桃花眼自下而上盯着张寒策,抬手将姜汁可乐饮而尽。
这眼神太诱人,张寒策不可控制地低下头,叩住叶封华后颈,死死堵住他唇舌。
将那双高贵傲气美目逼得眼尾泛红。
叶封华倨傲地抬抬下巴,挑衅地看着张寒策:“衣服脱,自己动。”
可乐,比张伯熬得好喝多。
“喝驱驱寒。”
“能,驱寒?”
张寒策愣,时没有反应过来,但看着叶封华戏谑眼神,才终于明白。
此寒非彼寒。
叶封华撇过头,将脸埋进枕头里。
“你又怎?又闹脾气。”
无渊戳戳他脸,跟只大猫样,直在他身边骚扰他。
但叶封华始终没有半点反应,只是跟个尸体样趴着。
无渊担心是他身体又出问题,掌心贴在他后腰,稍微探测……
死亡,又何尝不是种占有。
他对叶封华亏欠,又何尝不是种束缚。
是谁也无法解脱纠缠。
热浪波涛般,是阔别三年潮汐。
次日,叶封华又缩在床上,不乐意动弹,张寒策除偶尔从门口探头瞧瞧,确定他还在,其他时候都不知道在忙活什。
……
……
……
叶封华微微喘出热气,合修心法在心间默念,灵脉贪婪得到浇灌,精神是难得愉悦。
可他却说着:“没吃饭?用力点。”
“针对性驱寒。”
张寒策摸摸叶封华脸,试探他温度,比之前好多。
脸上血气都充足。
原本他以为自己爱这张脸,后来深爱这个人暖和善。
可如今,叶封华早已今非昔比,变化何其之大,他却依旧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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