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说,“他在阳台时候,漩涡不会出现。”
Joseph再次显露出轻微诧异,“他也可以登上阳台?以为那是你私人领地。”
闫泽说,“是。”停顿下,闫泽说,“所以,不确定他看见过什。”
Joseph思索下,说,“你有没有想过,总有天这位客人会看到那个巨大漩涡,那时他就会离开城堡,回到自己故乡。”
闫泽说,“当然,想过。他是划着船来,总有天会划着船再走。”
闫泽说,“死是乔治·戈登·拜伦。”
对话稍微停滞几秒钟,Joseph停下手中记录笔,又打开话题,“那就说说这位没有名字客人吧,他来自哪里?”
闫泽说,“外面。”
Joseph说,“好。在城堡那段时间,他见过你漩涡吗?”
闫泽说,“那个漩涡只有能看见。所以只有必须在场。”
在自己手写本上记录着。
Joseph摘下眼镜,揉揉鼻梁,用种相对轻松口吻对闫泽说,“好,跟说说吧,那位客人,他是个什样人?”
闫泽说,“他是乔治拜伦。”
Joseph问,“他就是乔治拜伦?他执行自己死刑?”
闫泽说,“不。”停顿下,又说,“不确定。”
Joseph问,“到那时你打算怎办?”
闫泽说,“可以不计代价留下他,原本,是这想。”
Joseph重复着字眼,问,“原本?”
闫泽说,“后来有天他病,说,走,可以,船上能否多带个。没想到他会同意。他说,可以试试。为什不呢?”
Joseph说,“所以,你甚至愿意离
Joseph重复道,“只有你能看见,是这样。”Joseph记录笔锋勾,问道,“那你是否对此感到遗憾?”
闫泽左手食指略微跳动下,竟反问道,“为什?”
Joseph说,“这座城堡里只有你们两个人,不是吗?他看不见你深渊,就意味着他无法与你分享孤独。这难道不会令人感到遗憾吗?”
闫泽说,“不会。”
Joseph问,“为什?”
Joseph话锋转,问,“那,他死亡是否令你感到无法释怀?”
闫泽说,“不。”顿下,又说,“他不会死。”
Joseph有些不解,问,“可你目睹他死刑,不是?”
闫泽说,“死刑之后,他没有名字,所以他不再是乔治拜伦。”
Joseph分析道,“所以死是乔治拜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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