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回来?
徐皓拿着手机陷入沉思。
徐皓没由来想起上辈子他跟闫泽去大堡礁跳伞那天。
从飞机上往下看,海岸线圈起来水域如同个魔幻玻璃球,近15000英尺高空自由落体60秒,狂风把脸都刮变形,那极限感觉真跟要死样。
即使在跳伞之前已经经历过非常严格高空跳伞培训,徐皓仍然感觉又紧张又刺激,肾上腺素飙升。闫泽显然感觉也类同,在舱口大开飞机上,俩人没交流,但彼此看眼就知道两人眼睛里面都闪烁着极其相似且濒临生命极限火焰。
然后,徐皓透过护目镜,看见闫泽扯个笑。
桀骜不驯笑容,在狂风大作高空上,显得异常张扬且耀目。
闫泽背着降落伞转身,缓慢地嚣张地伸展开双臂,他双眼看着徐皓,背对烟蓝色大地和海洋,率先仰面倒下去。
徐皓晚步,于撕裂空气中,隐约听见闫泽对着苍穹和虹光大喊,像是要把肺里空气并吼干净,“操,死块,死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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