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法控制,也许有天会眼看它将切吞入深渊。很多次,脑海里都有声音在说,撕碎他,占有他,锁住他,他就是你,你敢相信,如果这样做,你能逃开吗?”
那只手顺着后脊凹槽缓缓向上滑动,兀然合拢,贴着他背,柏言渗出冷汗,好像被湿黏冷血动物缠绕。
“你害怕,”庄辰栩轻轻贴着他侧脸磨蹭,语气轻柔,“不要害怕,不会这样做。可以伤害切人,包括自己,唯独不能伤害你。喜欢你信任依赖,把当做你最重要朋友,害怕你讨厌,这比永远见不到你更让难过。但你不能那残忍,连逃避都不允许做。这些年不在,你明明也过得很好,你有其他朋友、有事业、有家人,太多东西比好,足够你快乐生活,你不需要。”
柏言颤抖着被他抱在怀里,这些话震耳欲聋地在他耳边重复。庄辰栩手指落在他脸上,像落片雪,冰凉,没有温度。
不对,他思绪混乱,可还是知道切都不对,不是这样,不能是这样。
确,从毕业时KTV里那个青涩吻开始,他知道庄辰栩在他身上每次试探。
但那又怎样呢,那只是醉酒后场意乱神迷春梦,梦醒就无痕迹。他不讨厌也不喜欢,只是那是庄辰栩,他不知道如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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