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不认识,但你不知道吗?”柏言神秘地挤挤眼,“他们两个在起,你难道没看出来?”
庄辰栩这才后知后觉回忆起二人在酒吧表现出来亲密,只是当时他心在柏言身上,确实没留意,“好像是这样……你什时候知道,他们在起多久?”
“应该是前段时间,”柏言说到人八卦,下精神头就好起来,盘腿在病床上坐起来,手舞足蹈地添油加醋,“时玉他前段时间不是把这两年攒年休口气全请吗,当时就奇怪,问他去哪他也不说,后来才知道他跑人大学里去找人从前老师。他还打两个耳洞你看到没,带红色耳钉,人家送他定情信物,他稀罕不行,这严肃个人,居然带这招摇耳钉,打包票,他重新上班第天,全科室人都得围过来看他。还有刚刚在酒吧,你没看到两人腻歪劲啊,坐那儿都得靠起,就差没坐人大腿上,动不动就咬耳朵,都没眼看,太恶心……”
柏言边说边故作嫌弃地挥手。
庄辰栩冷淡视线在他盘起腿上兜圈,随后嘴角冷笑更深,连带着眼神都犀利不少,“腿是真好全啊,”他靠前点,俯身下去,曲起手指在人大腿上叩叩,“看这灵活度,好挺久吧?怎着,好为什不吭声,骗多久?”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
庄辰栩睡浅,柏言动他就醒。
醒来以后,睁开眼,他看见柏言正望着自己发呆,于是很自然地问,“感觉怎样?还难受吗?”
回过神,收回被枕麻手,柏言在病床上撑坐起来,“没事,没受伤。”
庄辰栩站起来,语气却变得冷冰冰,“脚也没事?”
柏言下敏感地缩回腿,整个人都往后退。
庄辰栩眼皮上撩看他,柏言被他盯得后背直冒冷汗,又因为做贼心虚,有错在前,毫无反驳能力,“木头,你听解释,这伤本来就奇怪,估计是昨天受刺激,神经下通,下就能动。前两天是真疼,上厕所都费劲,不是故意想麻烦你。”
“你还学医呢,这话说出来你自己
柏言愣。
“不是昨天还拄着拐杖吗,天功夫都能到酒吧喝酒蹦迪?”
之前是顾念着伤员虚弱,现在正式开始兴师问罪。
柏言心虚地笑笑,“没去玩,是时玉让去陪他,韩珉工作室开庆功宴,他个人去不好意思,求半天,才答应。这多年朋友,他难得开口,也不能拒绝。”
“韩珉工作室庆功,跟你们有什关系,你和他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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