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玉皱着眉看着他背影,有些担心他,但扫下他喝掉酒瓶,和他惯常酒量相比,确是九牛毛。
这家酒吧卫生间修隐蔽,道路七弯八拐,洗手池在公共处摆个弧形,对面是片长条玻璃镜,能从四面八方照见来往人,厕所在两边排小隔间内。
柏言上完厕所出来洗手,正此时,听到阵暧昧响动从隔间传来,黏腻,压抑,伴随规律撞击响动,沉闷,连门都在震颤。
柏言出乎意料地挑眉,知道是有躁动荷尔蒙在这里亟待宣泄,应该是正激烈,动静大想忽视都不成。
柏言权做没听见,洗完手后,转身抽纸擦手。
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柏言也喝得上头,看人说激情澎湃,热血赤诚,他拍大腿,眼睛发亮,时高兴拿桌上开酒刀就说大哥你说对,古人有歃血为誓,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天就把这血酒给喝。
刀刚亮出来,雪白刀锋闪,那人瞬间就吓得酒醒,哆哆嗦嗦地说,哥们,话是这说,也不用闹这真吧?
言既出驷马难追,这能出尔反尔?柏言不依不饶,开始往自己手指上割,还没下刀被从旁伸出只手拦住。
谢时玉抢柏言刀,“你这是喝多少,都动上刀子?”
谁知他就这站小会儿,里面恰好完事。
安静片刻,咔哒声开锁声音。
外头就自己个人,好像是自己有意听这场活春宫,眼下还要和正主面对面。
柏言为免尴尬,当机立断地往
柏言醉眼惺忪地扭头过去,看着谢时玉,嘿嘿笑下,浑身懒散闲适,往沙发垫上靠,双眼睛黑亮有神全没有刚才醉酒恣意,“没,逗他玩呢,这点量算什?”
谢时玉把刀插回酒桶,“去卫生间洗把脸,漱个口,你看你,嘴酒气。”
“有吗?”柏言故作夸张地往自己掌心呼口气,“没有啊,挺香,你要不要尝尝?”说着就噘着嘴朝他亲过来,被谢时玉巴掌糊脸推开,“柏言,差不多行,你别得寸进尺!”
柏言这才站起来,无所谓地整整衣服,那件风骚皮夹克已经被他脱,里头是件黑色工字背心,紧箍进下身穿银链子工装裤中,上紧下松穿搭,巧到好处得勾勒出修长均匀身材,肌肉线条流畅优美,看就是长期锻炼结果,即使烟酒不断,也没有侵蚀这身好皮囊。“好好,不闹你,去卫生间放个水。”
柏言意态懒散地伸个懒腰,舒展下坐麻筋骨,摇摇晃晃地就往酒吧卫生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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