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珉转头看向他,“等你等久,有些无聊,就随便走走。”
谢时玉抬手攥住他手指,露在外面久,十指冰凉,他握入掌心捏捏,“今天东西,替雪团谢谢你。”
“名字定?”
“嗯,小时候奶奶家养过只叫小白,后来跑丢,所以这只还是叫雪团吧。”
“挺好,不把它当个替代品。”
手术室护士说,“你们别勉强谢医生,他办公室有人在等他呢。”
“有人?谁啊?怪不得说起话来这吞吞吐吐。”
群人起兴致,推推搡搡地走回办公区,却没看到人,办公室空空如也。
“咦,金屋藏娇,金屋到,娇呢?”
谢时玉也有些意外,但只是耸耸肩,“别听她胡说,人送东西来就走。累,今晚没精力,算欠你们次,下次请客,你们挑地方。”
们走吧,”
谢时玉本来想下班,可中途插进来个突发情况,位刚送进来患者大出血,找不到出血点,主任主刀,要他去协助手术。
场手术持续两个小时。谢时玉完成最后针缝合,顺利结束。
脱掉无菌服,走出手术室,主任拍拍他肩,虽不说话,眼神赞许。
谢时玉松口气,本来紧绷身体放松下来。他发现自己处理压力时,已经比之前游刃有余许多。
“当然不样。”谢时玉把攥在掌心手抬起来,低头在指尖上轻轻吻,“从来不把谁当替代品。”
“人也是吗?”
“当然
人已经这样说,大家也就没再勉强,嘱咐他好好休息,就道儿走开。
谢时玉不知道韩珉去哪儿,关上门,沿着走廊路找,最后在尽头处向外延伸天台上看到他。
月色温柔,夜色流光。人倚着栏杆,晚风把头发吹乱,侧对着,下巴线条清晰流畅,眼神漫无焦距,遥遥落在远处无数亮着灯火高楼,有探照灯扫过,光落在他身上,把半面孔照射得雪白。
谢时玉走过去,从这里向下望,以街灯点缀公路盘旋在楼与楼缝隙间,楼和车都渺小得像模型玩具,人更如蚁群般几乎不可见。
靠近他,谢时玉闻到股淡淡熟悉烟味,被夜风吹,才消散开。“怎来这里?”
“起去吃宵夜吗?”同值班医生提议,立时得到其他人附和。
主任不参与他们年轻人娱乐,简单嘱咐两句就走。
谢时玉推迟,“不,直接回去。”
“时玉别这扫兴啊,好久没起吃饭,难得大家出去聚聚。”
谢时玉还是摇头。“你们去吧,真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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