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珉弯起眼睛,只手揪揪他鼻子,“品牌方送,宝格丽最新款,你就习惯闻消毒水。”
谢时玉皱皱脸,松开他,“那确酒精味好闻些。”
韩珉说,“复查时候说恢复很好,可以提前拆,就让他处理。拆以后果然方便很多。”
谢时玉侧身让他进来,“你坐会儿,整理下就走。”
韩珉打量下诊室,没有沙发可以坐,只有两条小凳,张被隔起来铁丝床,他索性靠着墙站着,“听说下午你这又有人闹事?”
谢时玉盯着资料头都没抬,“也不算闹事,最近总有人想来采访,能有什可说,该说都说尽,大家都知道。受伤是你,死掉是那个女孩,被判刑是女孩父亲。不可能代替你说原谅,也不可能代替那个小女孩说医生没关系,更不可能代替那个父亲说理解。这世上很多事就是这样,调合不,你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
说到这谢时玉停下,眼眸低垂,“自己无所谓,只是担心会给医院带来不好影响,尤其是给主任招惹闲话。”
应过来,恼羞成怒地喊道,“公众有知情权,医生千千万万,怎就你个碰到这种事?你这样不近人情,活该你会被砍,会被投诉!”
喊叫声渐远,外面叫号台护士从门口探头进来,“谢医生,要不要帮你停止叫号?”
谢时玉垂下眼睫坐下来,表情冷淡,“没事,继续。”
结束下午看诊,关上门后,护士和同事给他打招呼纷纷下班,谢时玉没有去吃晚饭,坐在桌前,整理复盘白天病例。
刚独自待会儿,门就被敲响。
韩珉走到他身后,手指穿插进他黑发中,掌心轻轻抚摸过他后脑。谢时玉顿下,然后放下笔,人往后靠,笑笑,“你干嘛?”
“没什,就想抱抱你。”
“不是这样抱。”谢时玉从椅子上转过身,合手换上韩珉腰,把脸埋进他腹部,手臂用点力勒紧些,顺势在他衬衣上蹭蹭,然后抬起头,“你下次可以这样做。”
韩珉低头看着他,眼中平和,“好,学到。”
谢时玉突而凑近,在他身上嗅嗅说,“你喷香水?有很重味道。”
谢时玉抬起头,“谁?”
“。”那头说。
谢时玉愣,走过去开门。果然看到韩珉单手插兜站在门外,只手缠绷带,原先突兀石膏已经拆。
“过来拆石膏,打听你还没走,正好来接你。”
谢时玉看着他手,表情阵内疚,“本来不是说好陪你去吗?你怎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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