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上盯着人发呆会儿,然后小心翼翼把自己挪下床,去厨房准备吃。
边煮粥,边翻看手机消息。晚上功夫,开静音,他手机消息快炸。昨天事情早就上热搜,虽然人名地点等打码,但私下里早传得沸沸扬扬,各种前因后果流传几个版本。
消息太多,看都看不过来。谢时玉挑几个回复,然后去阳台给爸妈打电话保平安,安抚下两位老人,就把手机搁置到边。
边用砂锅煲粥,边开火煎蛋,厨房烟火缭绕时候,客房伤病患终于走出来。靠着岛台,看着谢时玉忙忙碌碌,韩珉说,“原来你这些都会。”
谢时玉把蛋盛出来,“以前常弄,很久没做,手生。”他把碗碟放到桌上,抬起头,露齿笑,“不知道弄怎样,别嫌弃。”
韩珉当晚上柳下惠,早上醒来时看到人软软乖巧地睡在自己怀里,他险些前功尽弃。
要不是手伤实在太重,生怕再次撕裂,会影响康复后功能,他怕是忍受不下来。
不过他素来理性,知道权衡利弊,时交欢和长久相伴相比实在微不足道。他还有很长时间,足够他品味挥霍。
他低头看着怀里人头顶发旋儿,因为谢时玉晚上睡得谨慎,几乎没有动弹,漆黑头发仍然服帖整洁,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样子,衬着白皙皮肤,细腻五官,几乎像副画儿,值得被装裱起来。
昨天话完全出自真心,早知道把刀就能把他们之间隔阂捅破,情感理顺,他不介意早挨上这刀。虽然这举动完全靠本能冲动,但能逼得他认清自己,也让谢时玉不得不做出选择。
韩珉看着他,随后也笑,“闻起来挺香,卖相也不错,要是吃上瘾怎办?”
谢时玉面不改色,平静地说,“那你来,就给你做。”
韩珉听到这话,不由收笑
依谢时玉性格,心肠软,思虑重,责任心强,大事小事总爱揽上身,自己受伤,他心思就全乱,那些芥蒂才会无暇去管。
眼见谢时玉眼皮颤颤,是快要醒来架势,韩珉用完好手箍紧人,不动声色地闭上眼,呼吸规律地开始装睡。
谢时玉睁开眼,还有些茫然,看着眼前男人,眼像受惊小鹿般瞪圆,慢慢才想起昨天事。
恐慌惊惧又涌上来,谢时玉悄悄把身体挪出来,撑坐在床上,检查韩珉手伤,石膏稳稳当当,自己也没有压迫到他手臂供血,确信自己虽然和病人同床共枕晚上,但幸运得没有让他伤势加重。
谢时玉松口气,这才想起来要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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