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时玉拿着酒杯出来时,韩珉正半蹲着在看电视机柜下被堆书压着游戏手柄。
“你也玩游戏?”
谢时玉点头,“刚工作时候买,已经很久没玩,太忙,没什时间。”把酒杯放在茶几上,然后自顾自端杯窝进沙发里,柔软沙发坐垫包裹住疲惫身躯,谢时玉舒适地发出声喟叹。
抱个抱枕在怀里,双脚踩在沙发上,喝口酒,浓郁果木香充盈在唇齿间,脚下软绵绵,像踩进朵云里。谢时玉偏过头枕着靠背去看韩珉——这个突然闯入自己生活不速之客,看会儿又喝口酒,眼神没有避讳,因为对着背影所以可以看得肆无忌惮。
“你还养龟?”
韩珉已经换好鞋走进来,正在上下打量他家装潢,闻言转过头,“威士忌加冰,谢谢。”
谢时玉哦声,拿瓶酒出来,合上酒柜门,去厨房拿杯子和开酒器。
韩珉则在客厅里漫无目走动,房屋装修风格透着股医科生理性规整,没有多余装饰,切从简,高度功能性,几何线条修饰。韩珉进入这里第感觉就是空旷,柜子都是半空,好像去除半物品。联想到两人刚认识时谢时玉提到分手,也许之前他那段感情已经发展到同居关系。
段认真关系。
韩珉手指划过展示柜上陈列书脊,他那时候觉得谢时玉看起来很悲伤,时心软,做出违背习惯决定,冲动,但并不会后悔,他想自己很难忘记谢时玉高潮时失神漂亮样子。
“嗯。”谢时玉含糊地应声。
“这是什品种?怪可爱。”伸出根手指摸摸龟壳。
“在路上捡,就是普通草龟吧,也不知道。”懒洋洋回答,伴随着声无法掩饰哈欠,“看它在窨井盖边上爬,担心它掉进去就捡回来,没想到特别好养活,生命力顽强,不会养小动物,养死过不少,就它
需要场癫狂激情来忘记转身离去旧情人。
自己可以给他这场激情,却不能保证能让他忘掉旧情人。
像谢时玉这样人,温和、大方、理性、克制,有种柔软坚韧。那个旧情人会是怎样不般,可以让他念念不忘,打破规矩,甚至甘愿放逐自己?
韩珉不可避免好奇,甚至打心底里有些泛酸,考虑到自己在他这里被拒绝两次。而再碰壁,堪称罕见。
无论如何,为别人而自放逐,总是不合适,最后难免后悔。他希望谢时玉已经过这样不理性阶段,不知道为什,他就是没法眼看着谢时玉毁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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