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不清,倒不如就顺其自然,等到某个点,兴许什就都清楚。
无意或者贯如此,谢时玉却没法受之泰然。韩珉说他是居心不正,细细想来,自己又哪有这持心如衡,无非是直绷着根弦罢。
谢时玉关灯,躺上床,换新被褥却仍仿佛带那个人气息,深吸口气,脸压进柔软鸭绒枕里,分不清缭绕在鼻尖香甜味是自己身上,还是那个人身上。
客厅里。
屋外还在淅淅沥沥地飘雨,没有之前那厉害,客厅窗户隔音不太好,能听见外头风拍打玻璃声音,很吵。沙发太软,整个人都往下陷,韩珉躺会儿不太适应,没有睡着。
他坐起来,走到阳台处,开点窗,阵凉风夹带着细密雨丝飘进来,他点根烟,呼出烟气向外飘散,有几点冰凉雨点落到他脸上。他也没有抬手抹去,任由雨滴淌过线条分明下颌线再滑落。
次卧里突然发出咚声响,韩珉下掐烟转身走过去,临到门口,里头又没声,在门口站会儿,韩珉低头笑下,没敲门进去。
他预料到今天自己不太可能睡得着,他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怎,明明这人在酒店那晚就应该掀篇翻过去,没有再往下发展可能,PY搭不成,真谈感情又远不至于。
但他闭眼时候总会想起谢时玉,些片段和细节。穿着长袖拍照时候,滴汗滚过眉骨;作为医生逗小洁说话时候,眼神温柔得像沉入海月亮;喝醉酒时笑,高潮时候通红眼尾……
总想着这些,估计是挺反常。但他也不讨厌,不觉得烦恼,可能连自己究竟想怎样也说不上,只是本能地想去亲近罢。
望着间门板,他听着屋外阵阵风雨声,又慢慢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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