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寒下车就看到那栋老旧祖屋,此刻已经被洪水冲得不成样子。
什都不在。
他失去外婆,失去母亲爱,如今,连这座房子也不在。
洪水冲垮不止是房子,还有他这些年来仅有念想。
好像他仅有爱也随着这破败祖宅流走。
姜青寒好不容易有个可以宣泄地方,立马就说实话:“嗯!外婆坟在那,外婆坟被冲垮,要回去找她……”
马启险些就笑出来。
外婆坟?会在意这种东西,还会因为这种东西露出快要哭神情?
还真是个幼稚小孩子啊。
座坟,冲也就冲,捧土而已,也就幼稚小鬼会在意。
马启瞬间险些被看得心头动——他终于知道姜青寒为何会炮而红。
“请问您知道怎去桦村吗?”姜青寒问。
只要提起这话题,姜青寒就想到方才被母亲拒绝时场景。
马启立马意识到,这是个好时机。
人在越脆弱时越需要安慰,同时也是趁虚而入好时候。
交个朋友”这样烂大街销售词嗤之以鼻。
可那时他无所知,当真以为马启说和做言行致。
少年人心仿佛就是如此好收买。
姜青寒是正悲伤时得到安慰。
马启旁敲侧击地问起姜青寒家庭情况,姜青寒只对直接问题有防备,对那些旁敲侧击话术却是无所查。
姜青寒边哭着边找外婆骨灰。
桦村那样大,他个人就算翻三天三夜也翻不完。
桦村村民们也
不过马启还是露出悲伤神情:“理解你,和外婆感情也很好,这必须得去看。”
马启也和外婆感情好?姜青寒觉得这位马叔叔,和他更合得来。
好感更甚。
两人连夜赶往桦村。
到桦村,情况比两人想都还要糟糕些,冲垮砖头和树干堆满地面,而地面仍旧片泥泞潮湿。
“送你去呗。”马启脸平平无奇,这也让他看起来有种老实人本分,“开车很快,两个小时就到。”
姜青寒还有犹豫。
毕竟他与马启也就两面之缘。
“你应该很急吧?”马启试探着说道,“昨天看到桦村发生水灾,你有亲人在哪吗?”
马启竟然知道桦村发生水灾。
三言两语。
马启对他家庭情况如指掌:重组家庭,爹不疼妈不爱,有个弟弟,在家中是被忽视那个。
缺爱,容易控制。
半个小蛋糕吃完,姜青寒觉得眼前这个大哥哥,或许也该叫叔叔?人挺不错。
于是少年人顶着红红眼圈看向马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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