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寒慢了半拍才去开淋浴的水,温冷的水浇在皮肤上,Omega仿佛没察觉。
姜青寒其实有些恼火,因为宫淮清方才说的“,bao力镇压”,确实有戳到他那根敏。感的神经。
Alpha那番话简直就像在威胁他。
他习惯宫淮清对他的永远耐心与温柔,他极度厌恶,bao力与胁迫。
可是……仔细想来,Alpha说
“外人说什么都无所谓,尿检结果无所谓,注射了什么导致的也无所谓,你和别人,我永远只会相信你,毋庸置疑。”
宫淮清说:“但现在关键的是,青寒,你准备注射一辈子的吗啡吗?”
“……”
宫淮清问他:“或者,你打算,之后每一次发情期,都像上次那样由我,bao力镇压你?”
“……”姜青寒显然对,bao力镇压这类的词很为敏。感,所以宫淮清说到后面这句话的时候,Omega的瞳孔就显而易见地缩了缩。
姜青寒承认,他远没有看起来那么自信。
他的理智告诉他,要是宫淮清不信任他,那就是宫淮清的错,但真到了这时候,他又总想解释清楚一些,哪怕一点可能的误会都不想留。
宫淮清当然记得吗啡,姜青寒上次发。情时医院给Omega注射的就是吗啡——根据病历显示,Omega最初那两年还用不到如此强效且搞不好会上瘾的镇痛剂,但到后来几年,不注射吗啡压根压制不了Omega那长久又极度的疼痛,并且随着时间推移,需求的剂量越来越大。
上次宫淮清不得不给Omega临时标记,就是因为最大剂量的镇痛剂都无法抑制住Omega的疼痛了。
“我记得。”宫淮清反握住了姜青寒的手。
方才放松下来的手指此刻又紧绷了起来。
“你好好想想。”宫淮清见好就收,并催促姜青寒,“快回去洗澡,别感冒了。”
“噢。”
姜青寒答得心不在焉。
浴室门关闭,宫淮清在外面把中央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些。
姜青寒是在洗澡时冲出来的,此刻浑身湿淋淋,温热的水珠也在冷意侵染下变得冰冷,若是仔细看,可以看到Omega的皮肤冷得都和往常是不一样的白。
这样的情况下他还非要拉着他解释清楚,足以见得Omega有多着急。
“我记得上次发。情期医生也给你注射了吗啡,”Alpha仿佛轻易就能洞穿姜青寒所有的担忧,“我相信你,别担心。”
姜青寒原本紧绷的手指这才放松了下来。
宫淮清怕Omega着凉,此时也不敢多说,只是话都到了这里,Alpha不得不提醒姜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