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寒第一反应是不可能，第二反应是一把推开宫淮清急忙去看自己的腺体。
可他们是注射标记的，没有齿痕可以看，姜青寒只能记得前些天他的腺体是偏红的粉色，现在在情。欲已经被唤醒的情况下，他腺体的颜色却依旧是淡粉，还鼓成一个蓬软的小软包。
一
“没有任何一个临时标记能够把Omega从身到心进行完全掌控，标记依赖的也是信息素，可你没嗅到信息素还是频繁想靠近我，你刚才亲口承认的。”
“那是因为标记的原因，你也说过Omega会被标记的Alpha天然吸引！”
“这个前提是嗅到信息素，或者，Omega本来就对那个Alpha有爱慕之情。”
爱慕两个字异常灼耳。
姜青寒下意识就反驳：“你骗人，自作多情。”
——答案当然是不会。
姜青寒顿了顿，只说：“你有种不要捏着它和我说……”
话字变成粘稠的尾音从姜青寒的喘息里泄出。
Alpha坏心眼地蹭了小小姜一下。
宫淮清：“小姜，你学生时代的生理卫生课是不是都没好好听？”
宫淮清知道姜青寒会回答什么——信息素。
“这是因为信息素！”果不其然，Omega如此答道。
姜青寒看他的眼神带着些愠怒，脸上的红色却是更发扩大了。
又像是被点破某种隐秘的东西后的恼羞成怒。
“那你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也会产生这样反应吗？”
“那你一会儿去问问医生，或者看看教科书。”
“……”
“对了，青寒，你的标记，在你上完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就消失了。”
宫淮清说：“所以我才说我没控制你，只是你被我诱。惑了。”
宫淮清的话像在姜青寒耳边落下一个重磅炸弹。
“……”这人怎么又知道了。
不过，怎么突然问他这个，还叫他小姜，搞得好似长辈训话。
哪有人会是这种状态被训话的。
姜青寒恶狠狠地瞪了Alpha一眼，倒是没开口，好像生怕自己异常的喘息会透过话语泄露出来。
只是，从Omega凶狠的眼神里不难看出姜青寒的回答：关你屁事。
“我当然……”姜青寒下意识就想回答‘我当然会’，还要说不止一个，是对所有Alpha都有这样的反应。
毕竟他这一八六的身高，起码有一八五是反骨，嘴上的尤其多。
可小小姜还在对方手里，姜青寒怕自己口嗨一时爽，对方一气之下会给他直接掰折了。
就犹豫了这么几秒，心底里的反问就涌了上来。
他会对其他Alpha也产生这样的反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