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圣皇帝在时曾对朕说过,他说自命清高文人是最利欲熏心人,他们渴望名,渴望千古留名。他们中很多人通过驳斥皇帝来达到这个目,后人称颂他们为直言谏上诤臣。”端献居高临下看着众人,“先帝心想做个仁义明君,诸位直言谏上,他不会要你们命,反而会成全彼此名声。”
端献声
慕容浥面色淡些,“在前朝议事呢。”
姜善看他眼,慕容浥却没有多说。姜善又问道:“查清楚,是谁要杀?”
慕容浥边端来茶水汤药,边道:“锦衣卫那边说,买凶杀你是应天府个地头蛇,为是东厂前不久所查出强占良田事。那人在本地势力很大,所以也不把你看在眼里,只觉得杀你就万事大吉。”
姜善哼笑声,“荒唐。”
慕容浥点点头,“也觉得荒唐。”
吸口气,低下头,拱手称是。
端献跟着姜善去,陆商回头,看到站在边,不知道在想什尚意诚。
“尚大人,”陆商道:“有劳你跟锦衣卫走趟。”
尚意诚点点头,姜善冰冷手触感仿佛还留在他手心里,犹豫会儿,他问道:“他·····是说姜厂公,他不会有事吧。”
陆商看他眼,淡声道:“这不是尚大人应该关心事。”
姜善皱起眉,“是不是有什内情?”
“不知道,”慕容浥态度很是随意,“不过猜,最有可能就是京中有人想借刀杀人,不然那些人远在应天,怎就能把你行踪知道清二楚呢。”
姜善若有所思,慕容浥道:“你现在用不着想太多,好好养伤就是。比起你,更应该担心是那些人。”
姜善听云里雾里,不解看向他。慕容浥只摊摊手,目光示意武英殿。
外面骄阳似火,武英殿里却好像风雪肆虐。端献站在上面,目光逡巡着扫视众人,眸中是如深井般难以预测幽深。
尚意诚张张嘴,句话都没说出来。
博山炉中安息香袅袅散在屋里,姜善从片蒙昧之中醒过来,身上疼痛就像潮水样缓缓漫上来,姜善咳两声,疼痛愈发鲜明。
“醒?”慕容浥打着哈欠走过来,看床上躺着姜善。从姜善昏迷开始他直守到现在,不知道多久没合眼。
姜善形容颇为狼狈,右肩被箭划伤,右腿伤脚踝,左手腕被碎镯子划伤,内里还断根肋骨,更别提身上擦伤和扭伤,纱布包着伤口,块块,在慕容浥眼里,很有几分滑稽。
姜善撑着身子坐起来,问道:“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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