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笑笑,“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陆商看他笑难看,便不再问他,只是道:“前些日子云献送对姐妹入宫,那对姐妹很得陛下宠爱,其中个有身孕,为兄长向陛下请封。云献就是那个所谓
夏天慢慢过去,秋菊盛开时候,沈难这里办场宴会,宴请许多文人墨客。姜善从书房走出来,路上金华遍地,璀璨夺目,好不热闹。他看入神,不觉就走进花园。转过条石子路,眼便瞧见许多公子凑在起。
姜善抬眼便楞在那里,人群之中,有位穿荔红色长袍公子,那位公子头戴玉冠,面容陌生,入秋天儿还跟身边那些个公子哥儿样握着折扇,面上漫不经心,眼睛却看着姜善。
姜善听见那几位公子哥儿奉承他为国舅爷。
不知怎,姜善忽然就哽住,他隔着人群与那人对视,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边已经有人注意到姜善,有几个人往姜善这边走来。忽然,姜善身边站个人。他望去,原来是陆商。陆商同姜善说话,那些个公子哥儿便都不敢近前。
进正西坊处院子里,院子很宽敞,三进大院子,只他们三个人住绰绰有余。
姜善重新打家具,置办衣物。寻个空儿,他去府衙,给福康福泰重新登记户籍,都印在姜善这里。三个人做兄弟,家子过活。
这样生活对于姜善来说挺新鲜,对于福康福泰而言更是如此,他们有自己名姓,往后出去,也是个堂堂正正人。
都收拾好那天,姜善请沈难过来。说来惭愧,他活这多年,竟没多少朋友,王溶跟着端玮去临沂,沈难还是长辈。
对于他从王府离开这件事,沈难挺开心,问他以后有什打算。
姜善又抬头看去,那抹荔红色身影,已经回到人群中间,被各种各样人簇拥着,看不分明。
陆商拉他把,“走吧。”
姜善点点头,跟着陆商走出花园。
路上,姜善都在沉默。
走到太湖石旁,陆商停下脚步,回头看姜善,“不想问点什?”
姜善摇头说不知道,他本来想是陪在云献身边,做什都好。
沈难摇摇头,恨铁不成钢,叫他以后每日到沈难那里,既然不知道要做什,读书识字总是没错。
姜善应。
沈难看姜善这幅样子,不由得又想起端兰洲,例行骂他几句,临走时候还交代姜善,说男人每个好东西。
此后姜善便日日到沈难那里念书,念完四书五经,沈难就把当日云献学过东西也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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