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迟疑道：“可是……”
殷染回复
音色很冷，宛如冰霜冻结：“
不想再重复第二次。”
这种态度让助理立刻闭
嘴。
虽说殷染声名狼藉，但真正接触下来，助理却觉得他和传闻中很不
样——他其实是那种几乎能完美隐藏情绪人，是个极难猜透其想法上司。
这种明显不悦，她还是第次见到，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她不再规劝，立刻重新排行程。
津行止言语微顿，又道：“你是不是忘今天月圆？为防止你吓到人，已经让小唐带着小朋友出去，今晚都不会回来。所以——”
津行止拉长声音：“麻烦们家小殷总早点下班，你男朋友给你准备份特别礼物。”
殷染张张嘴，声音哽在喉口，眼泪失控地从他下颚聚集。
泪珠掉落进办公桌下地毯间，将他悲伤如数加倍。
这时，助理敲敲门：“殷总，惯例提示下您今天下午到明天行程安排，能进来吗？”
耳机里声音完全消失，殷染手机铃旋即响起。
那是津行止电话。
殷染心跳漏拍，他迟滞地抬起手，动作像是开启0.5倍速。
看着上面跳跃着接听键，殷染手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
想着电话对面那个人，殷染眼泪突然绷不住地从眼角溢出。
殷染双手捧着手机，看着屏幕上和津行止通话记录，沉默无言。
他捻下手指，看着完全没有伤口痕迹指尖，自嘲地笑声。
他双手掩面，在眼前撑起片黑暗空间。泪水顺着指缝蔓延，却被迫凝滞在掌心。
片刻后，助理又敲敲门。她语气嗫喏，小声道：“不好意思打扰您，您上次定做工艺品好像到。”
殷染呼吸滞。她口中说工艺品，就是他亲自画下图
津行止正纳闷殷染怎
直都不说话，门口助理声音解答他疑惑——殷染忙得不可开交。
不过该说话都已经都说完，他也没必要继续耽误殷染时间。
他于是道：“你安心忙吧，先挂。”
那通电话挂得干脆利落，毫无停留，殷染心口再失角。
助理刚准备再敲门，殷染却忽然出声：“都推掉。”
酸涩搅动着他胸口，聚集翻涌。
他艰难地点在接听键上，耳机里再次传来津行止声音。
和直播里热情却疏离不同，津行止言语自然而平和：“公司体谅这个半残，准予现在就回家。”
几乎是下意识，殷染讷讷地“嗯”声。
那声音太过短促，很难让对方捕捉到什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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