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行止看着弯腰捡东西池驰,语气中添几分复杂:“最近直在想,从相识到现在,到底哪里得罪过你。思来想去,却始终没找到原因。池驰,这个答案,想只有你能给。”
池驰直起身子,挠挠头道:“怎听不懂你在说什?”
说着,他把优盘送回津行止手里:“这个东西也不是,你给错人吧?”
津行止喉结动动。
“记得以前每天训练那会儿,们四个里就数你最娇气,仗着自己基础好,就经常偷懒,所以时常被老师说。他们每次训你,你都要哭鼻子。”
车里再度陷入安静,四人先后走进公寓。
津行止走在最后,将公寓大门关上,突然扬声叫住池驰:“池驰。”
那语气带着距离感,完全不同于往日那种带着关怀和照顾口吻。
池驰怔怔地转过身,看向津行止:“怎,有事吗?”
“为什?”津行止冷冷道。
绽开笑容,“这次,是真告别。”
下台时,殷染在黑暗掩护下悄悄牵下津行止手,又很快松开。
片漆黑中,津行止听见句轻到几乎听不见话。
“从今以后,只是你个人殷染。”
·
“和温引不知道能做什,听说吃糖可以缓解难过,就总会给你买糖。但觉得你喜欢吃硬糖,温引偏说你喜欢软糖,就只能每次都买两份。只是你每次选择都不样,到现在,们都不知道你到底喜欢哪种。”
闻言,池驰倏而抬眼:“你说什?买糖事,还有你份?”
他没等津行止回答,侧身看向温引:“哥,那些糖——”
温引虽然不明白池驰为什会那在意那些糖,却还是点点头,肯定这个事实
“啊?”池驰停下脚步,迷茫地看着津行止,“哥,你说什呢?”
听着津行止话,正往房间里走温引折回来,插嘴调和道:“怎?是不是有什误会?”
津行止扬手,把手里东西甩到池驰眼前。
池驰笨拙地试图接住,东西却还是掉在地上。
他弯腰去捡,在看清那枚红色优盘时身子都不由得僵。
回公寓车上,所有人都沉默着。
温引抬好几次眼,才开口:“怎这突然?搞得们都措手不及。”
“没什。”殷染淡淡道,“早晚都会有这天。原本就是组合最大黑点,不用因为组合跟捆绑以后,你们路只会越走越好。”
温引不知道怎回,静默片刻才又接上话:“那你以后有什打算吗?”
殷染摇摇头:“走步看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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