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懊恼,要是有下次,这种罪他还愿意再遭回。
司夜刚想再敲门,门就开。
他眼就看见殷染发红眼睛,问道:“你眼睛怎红得这厉害?”
“没什。”殷染并不在意地垂眸,“你找行止吗?”
司夜摇摇头:“找你。”
说着,他朝津行止方向扬扬下巴:“把你家作精借会儿,很快就还。”
他正欲起身,殷染却又把拥抱锁得更紧些:“想抱着你说。”
殷染难得有黏人面,津行止有些舍不得放手。他干脆放弃挣扎,无奈地叹口气:“好,那就这说。”
殷染移移位置,把耳朵贴近津行止心脏,边听着他心跳边问道:“你对车祸时那个司机身材长相还有印象吗?”
津行止安静下来,仔细回忆着当时情况。只可惜他当时情绪和身体状态都很糟糕,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想很久,他才勉强想起点:“他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穿着褐色上衣,整个人很瘦削,莫名有种熟悉感觉,但想不起来是怎个熟悉法。”
这些特征过于笼统,殷染无法从这些形容中找到什有用信息,只好微微松开津行止,拿出手机,从相册里调出张照片,遮住上半边给津行止看。
里面直没回应,司夜便看殷染眼,示意他跟着自己出去。
两人并肩前行,司夜调笑道:“看样子你魅力不足啊,津行止能这轻易就放任你跟别Alpha走。”
殷染无语地白他眼:“你懂什,这叫信任。”
病房里,津行止几次试图起身,却始终没能从针扎般酸麻中挣脱出来。
到最后,他干脆自,bao自弃地等待血流自行恢复畅通。
照片在津行止眼前停留几秒钟,津行止旋即否认。
“果然……”
殷染兀自念叨着,病房门口传来清脆敲门声。
“是,司夜。”
听见声音,殷染不舍地从津行止身上支起身:“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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