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温调得很高，却没有温暖能透过殷染
皮肤传到身体里。
殷染根本不会伺候人，边洗着浴缸里水边往地面上洒，在磨砂地砖上留下
片明显水渍。
他边洗边问津行止道：“你有什
愿望吗？”
突然被这问，津行止有点发愣。
见人不说话，殷染又换
个问题：“那你有什想要？”
命运太过残忍，偏要在他耗光离开勇气后才告知他真相。
他张皇而无力，只剩下尽力补偿这条路。
可他身无长物，还有什能补偿给津行止呢……
殷染紧闭双眼，在津行止腺体上舔口，字顿道：“上
。”
津行止周身震，不知道是因为那句话，还是因为舔在后颈上那下。
说出“信息素”三个字时，才又释放出些。
空气中信息素浓度很快叠加翻倍，像透明浓雾围绕在两人身旁，在呼吸间挑动着情.欲。
无形锋刃伴着气味刀刀捅进殷染停跳心脏，带起疼痛却并未削减丝毫。
殷染却贴在津行止肩窝上，遍遍地说着“还不够”，像是要用疼痛麻痹自己。
津行止不断将信息素送出，任由殷染手臂从他脖颈旁绕过，搭在他肩膀上。
津行止泡在浴缸里，看着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手，蓦地抓在手心。
他前倾上半身，注视着殷染。
那双红色眼眸里，似乎丢失锐利，竟让殷红也不显得危险，透出几分违和柔软。
津行止审视片刻后，才缓缓道：“你是不是……瞒什事？”
殷染心里咯噔声
殷染不想让津行止看见他狼狈，再次伸手挡住脸，用半挂在手上袖口遮住脸上表情。
云雨间，殷染悄悄在心里给自己上道枷，将自己永远锁在津行止身前。
后半夜，月色被浅浅云层挡住半，染上几分半遮半掩神秘。
津行止将殷染打横抱起，反常没遭到任何拒绝。
浴室里，殷染坚持要帮津行止洗澡，怎拦都拦不住。
感受到殷染锋锐牙尖靠近自己腺体，津行止本能地排斥着。但他很快想起之前殷染说想咬他口事，便强压下那种生理反应。
但殷染却不是那打算，他越过津行止后颈，用力咬在自己手腕上。
那咬合力很大，瞬间刺穿皮肉。殷染隐忍着内心苦楚缓慢加力，尽量不让牙齿和血肉摩擦发出声响。
血液沿着殷染牙齿流入口中，也顺着手腕滑向掌心，留下刺眼鲜红。
殷染咽下口中苦涩，手腕上伤口迅速愈合，唯有眼角湿润来不及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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