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却忽然明白,津行止从来都不是他猎物。
没有人能圈住津行止,除非他自己画地为牢。
隐秘街巷中,两人交缠亲吻,像无数普通情侣样,交换着浓烈爱意。
夜空中,两颗流星相并滑落,同坠入人间烟火。
良久,津行止脖子实在酸痛,才和殷染分开。
至,就回到坟前,还陪着你。”
那瞬间,津行止话像道锁链缚住他心脏,令他呼吸也随之滞。
他抬起手捏住津行止下颚:“这是你说,别后悔。”
津行止抬手抓住殷染手腕,颈项向旁微侧,将契印位置展示在殷染面前:“你不是早断后悔机会吗?”
殷染俯身吻下去,衔住津行止唇瓣。
殷染替津行止抹掉嘴角水痕,又说起刚才事:“其实你就算不喊,也不会杀他。”
津行止拿出纸,边替殷染擦手边道:“是,总会忘,你已经是熟悉这个世界人。”
可殷染却摇摇头,正色道:“不对,能约束,从来都不是规则和法度,而是你。”
殷染再度躬身,明明是同轮明月,当那月光再从殷染眼中折射出来时候,却没有之前凶狠,取而代之,是无限温柔。
“所以,保护好自己,你是唯保证不失控安全桩。”
昏暗光线里,契印在两人间亮起微光。
长久以来,殷染总是在小心试探津行止,试探他行为,试探他想法。
即便是在经历场“生死”之后,殷染依旧担忧。
在殷染世界里,所有关系都可以被归结为狩猎与被狩猎。
他既想强制圈禁住猎物,又强烈渴望猎物心甘情愿留在牢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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