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换口气:“帮他,本就目不纯,但津行止和不同。这多年,他感念着那丁点恩惠,前前后后帮挡下很多麻烦,甚至为此挨过打,可他却总是说自己什都没为做过。
“津行止这种人,旁人待他好分,他便会还回十分。那种付出以透支情感为代价,注定他无法重拿轻放。”
他瞟眼认真听他说话殷染,长呼口气,继续道:“必须在你这里得到份承诺。”
司夜摸下自己发湿眼角,从上衣兜里拿出眼镜,重新戴上,正色道:“你当时要帮你,说可以帮做件事,这话还作数吗?”
面对司夜意味不明立场,殷染想起司夜曾让自己远离津行止话,时有点不愿接话茬。
置上,推起轮椅。
殷染目送两人离开,忽然被司夜叫住。
“能聊聊吗?”
经过车祸事件,两人之前没来由互相抵触俨然已经消除。
殷染转身同司夜对视,便在他指引下换个位置。
他等半晌,见司夜还不肯继续说下去,只好点头。
司夜喉结滚,却说句和之前态度完全相反话。
“请你务必留在他身边。”
医院走廊总是带着严肃,能将氛围温度骤降。
殷染还没停下步子,司夜话已经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你想清楚吗?”
虽然司夜话单拎出来显得没头没尾,但殷染知道,他说是自己和津行止事。
殷染没回答,司夜郁结地取下眼镜,放置在胸前口袋里。
“当年,津行止叔叔婶婶在他上高中时候声不响地举家搬迁,把举目无亲他个人丢下,是在大雨中看见他。如果不是当时津行止信息素泄漏,如果他不是S级信息素,都不会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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