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知道什,都不会改变现在想法。殷染,想知道,你在想什。”
沉默良久,殷染才把手从他脖颈间移开。他冷声道:“津行止,是殷染。”
津行止不明就里地对上殷染带着凉意眼神,并不明白他意思。
殷染又道:“是SA4殷染,讨厌这个世界。”
听到这,津行止不受控制地背脊僵。
那种犹豫像是钝刀,不带丝血迹地在殷染心口划出伤痕。
殷染自诩不是好人,强人所难事情也没少做,可他唯独做不到这样对津行止。
他哂笑声,眼底血丝开始纠集缠绕。
最终,他还是松开手,顺势把津行止向后推:“做不到就别再问。”
他视线下移,落在公寓楼梯灰蒙蒙地板上。
:“你想躲躲到什时候?”
那种迫切热望压在殷染身上,令他时无法动弹。
感受着从津行止掌心传来体温,殷染齿尖微磨,眯起双眼透出丝锐利:“津行止,你非问不可吗?”
“是。”津行止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道。
“如果说,想知道这件事,就必须付出代价呢?”
他第次听到这句话,是SA4第次公演时候,主持人让他们每个人用句话来介绍自己。当时,“殷染”说就是这句。
而那时他语气、表情甚至眼神,都和现在殷染如出辙。
“记得那个禁术吗?被捅12刀那个。”
津行止僵滞地点点头。
“那是成人礼,”殷染眼眸轻抬,“那种禁术可以将个体负面情感全部抽离,
无论多不舍,殷染还是抽开手。
就在他指尖缓慢失去温暖时,他手掌却陡然被津行止拉回原位。
津行止微扬下巴,将自己颈项往他手里送送。
“做不到?”津行止说着话,脉搏顺着殷染指腹传递过去,“你就是这看?自始至终,担心对方离开,难道不都该是吗?如果可以,倒是很想离开你。可是怎办,好像早就被你困住。”
殷染嘴角克制不住地微颤,却说不出句话。
津行止扣在他双肩上力道骤而松:“你想要什?拿走就是。”
殷染忽而发力捏住津行止脖子,迫使他后退,靠在墙面上。
最脆弱位置被自己捏在手心,殷染却感受不到津行止慌张,那种交托而来信任让殷染手像是被烫下。
他上移下手掌,加大力道:“要你哪怕是对厌恶至死,也必须待在身边。”
视野里,津行止眸色蓦地暗下来,像是灌进层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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