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染清楚地知道，以这个距离，津行止肯定听到
他们
对话。
果然，当他们对视到第30秒时，津行止终于吞吞吐吐地开口：“你是不是，都想起来？”
“你不过是被个遗弃垃圾，你少——”
“够——！”
声低吼从楼传上来，接着，有人打开公寓门。
听着那声不用分辨就能知晓是谁声音，殷染呆滞地望下去，正对上那声音主人。
津行止抬起头，望向殷羽：“你是现在滚，还是
报警叫警察来让你滚？”
解决问题话。
记忆中言语像是道禁令，让殷染缓缓收起脚，闪身到侧。
尽管殷染没动手，殷羽还是头撞在墙上。他按住额头，顿时怒火中烧起来。
他火气还没发出来，就见殷染转身进入身后房间。
他正要追进去，殷染就又自行走出来。
眼见两人站在同战线上，殷羽嚣张气焰又弱下几分。
他快步下楼，慌张得几度蹭在墙面上。
直到绕到津行止身后，才找补似抛下句“你给等着”，匆匆离开。
隔着层楼，两人遥相对望。
时间像是停止流动，在两人之间凝起道无形冰棱。
殷染从钱包里抽出张银行卡，甩在他脸上：“拿着你东西滚，以后别来招惹，更别去招惹明媚。”
银行卡从他脸上滑下去，“啪”地坠地，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殷羽觉得自己快被气疯：“你个残废怎
敢这和说话？”
殷染伸出手，用钱包厌恶地抵住殷羽喉咙：“今天能轮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无非是不想要殷家东西。二十多年来，你每次欺侮都记忆犹新。不管从前如何忍气吞声，但往后睚眦必报。如果你非要意孤行，三个月，保证你无所有。”
那声音极度冷淡，内含威压却如同千斤巨石，叫人单听着就觉得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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