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不到什好处没关系,只要能让你吃不兜着走就可以。”
听到这种不惜自损八百也要伤敌千想法,津行止周身僵。
就在这时,津行止突然听到抹细微声响,仔细分辨能听出那是殷染抓在衣架金属横杆上发出
奇怪是,那时他听到这件事时候没什特别感觉,可现在却觉得尤为刺耳,让他生出种想把那人捏碎冲动。
男人拉过原本属于津行止椅子,嚣张地叉开腿坐上去:“津行止,风水轮流转,当年有人帮你,现在有人帮。你最好识相点,为当年事情给磕头道歉,或许还能考虑原谅你,不把事情做得太难看。”
说着,他用脚尖点点面前空地,示意津行止。
当年津行止刚刚出道,第次公演后就受到骚扰,时激愤,便惹出事端。
那人利用职务之便把监控录像拷贝后,又删除原录像,只留下段津行止毫不留情折断他手指视频。
殷染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那温软触感便从唇上消散。
“藏好别出来,你在,只会让事情更复杂。”
津行止把那排衣服整理下,将殷染彻底埋进去。
殷染眼前光亮被衣衫遮挡,只能隐约看到外面情况。津行止离开有会儿,他才从愣怔中回过神来。
他用拇指抹下自己嘴唇,似笑非笑地捻捻指尖。
胡姐第时间发现这件事,用她在圈子里人脉,换个息事宁人结果。
“津行止,当时验伤报告和监控视频直都留着。为就是有这天,让你这种毛头小子知道知道,什是生存法则。”
津行止握紧拳头,在他刚才那番话里抓到个重点:“谁在帮你?”
“是谁不打紧,总之是你惹不起人。”他轻蔑地扬起下巴,“还不抓紧时间跪下认错吗?再等会儿,可能会改变主意哦。”
津行止屏住呼吸,强行压下自己喷薄欲发怒气:“这样做,你好像也捞不到什好处吧?何必呢?”
津行止还没到门口,那人就已经走进来。
男人四下打量下:“没有背景也能混到现在,你确算是走狗屎运。”
这副小人得志模样让津行止有种癞蛤蟆跳上脚面恶心感,他嫌恶地退开步:“是当年下手太轻,让你还能接上你断那根手指头,所以才没让你长记性?”
听到这,殷染忽然有点印象。
司夜来剧组酒店那天早上,他似乎在浑浑噩噩中听到司夜提过嘴,说津行止刚出道时候因为被人占下便宜,当场掰断那人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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